“这些图纸就被放在这匣子的夹层之中,只是这夹层很薄,上面又盖上了锦缎,所以乍眼一看,这匣子里的图纸不见了,实际上这图纸还是好端端的在匣子里。”
她一边说,目光一边紧紧逼视着那北齐使者。
“现在我想请问尊使,这匣子里的夹层是怎么回事?这匣子里的图纸又是怎么回事?图纸明明还在匣子里,为何尊使大人会一口咬定这图纸被人盗走?尊使大人将这盆失窃的脏水泼在我西楚国身上,我想请问尊使大人居心何在?”
她这一连串的质问掷地有声,只问得北齐使者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每一个问题都在指控,是他监守自盗!
北齐使者只觉得百口莫辩,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的问题。
这匣子一直放在他的房中,除了他之后,还有谁知道这金匣的机关?又还有谁能对这金匣动手脚?
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了一件事,这件事就是他所为!是他贼喊捉贼,是他监守自盗!
北齐使者只看到周围人全都对他投以鄙夷、愤怒和不屑的目光,他浑身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这图纸不是我放在夹层里的,这盒子里有夹层,我的确是不知道啊!”
他冷汗直流,脑中一片混乱,慌乱中只想到要为自己辩解,刚才那股嚣张跋扈的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他知道这监守自盗的名头一旦扣到他的脑袋上,他就是跳进了大海里也洗不清了。
在西楚就算是墨川不追究,回国之后,北齐的皇帝也绝对饶不过他。
可是所有人都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