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说道。
沈凝却一动不动,淡淡道:“你把上衣脱了。”
“什么?脱衣服?为什么要脱衣服?”男人睁大眼睛。
“给你上点药。”她手中拿着一块平整的石头,上面有一堆捣烂了的草糊。
男人笑了,满不在乎的一挥手:“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娘子,不用上药,这点儿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这点伤的确不算什么,只是豺狼虎豹的爪子上都有一种看不见的毒素,只要破皮见了血,这股看不见的毒就会渗入你的身体而潜伏起来,最长期限可以潜伏二十年,有可能一辈子不会发作,但一旦发作起来,不出三天必死无疑。要不要涂药,你自己决定。”
“什么什么!”男人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忍不住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喂,小姑娘,你不会是故意吓唬我吧?”
“信不信由你。”她的神色始终淡淡的,好像谈论的不是他的生死,而是今天天气很好这样的话题。
男人盯着她,又转头去看她手里的药膏,嘀咕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故意吓我,弄不好真正有毒的是这草药膏子……”
沈凝没等他说完,就将手中的石头往旁边一抛。
“走吧。”她淡淡的道,“既然你不信我,我也没必要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
男人却不肯走了,他三把两把除下上衣,露出精壮饱满的胸膛,他的肌肤是健康的古铜色,前胸和后背都有着不少疤痕。
那些疤痕有深有浅,形状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