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我想亲口听你说。”
“好了好了,我说,我在想你,行了吧?”她很快败下阵来,巧笑嫣然。
他松开手,对她勾唇一笑。
“我也想你,想得连奏折都没心思看,所以就来瞧瞧你。你这几天为什么不让我进来看你?嗯?”
她白他一眼:“明知故问。”
他盯着她红透了的耳根,忽然凑近了,压低声音道:“怕我?”
语气尾音上挑,含着逗弄的意味。
她的脸更加烫了,尤其是他的呼吸热热的吹过她的耳根,让她起了一层颤栗。
耳朵是她的敏感点,他明知道,却故意这样逗她。
“胡说,谁怕你,我怕猫怕狗也不会怕你!”她嘴硬不肯服输,可心底却直打鼓,说不怕是假的。
她真的怕再来一次那样的欢好,她躺了好几天都没休息过来。
“真不怕?那咱们再来一次。”
他促狭的笑了笑,伸手缓缓挑起她一根衣带,作势欲解。
她惊得脸色都变了,忙抓住他的手。
“别,不要!”
“那你承不承认怕我?”
“我怕,我怕,我真的怕了你了。”沈凝一迭连声的道,再也顾不得嘴硬。
可墨川却不想就这样放过她,他忙里偷闲抽出时间来看她,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这么容易就服软,是不是心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吗?”他反客为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压在榻上。
她又气又急,对他翻了个白眼:“你又明知故问。”
她的香囊刚派人送出去,他的人就来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他是兴师问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