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山巅之上,东阳君随意的抛着鱼竿,静静的等着今日的鱼自投罗网,陡然间东阳君的目光向着摩罗觉海望去,眼中闪过一丝的落寞之色。
“唉,为何要拒绝?为何不愿走上另一条路?”一声声的疑问声飘荡在这寒冷而又孤寂的山巅之上,随后又被吹来的寒风吹散。
陈云身上的气势一闪就收,看着面前气息全无的陈云,如同一个平常人一般,凶祖眼中闪过一丝赞叹,面前的人走在自己的路上,对别人恨,对自己更狠。
陈云看着怀中的司空明雪眼中平静,看着平静的陈云,凶祖呵呵一笑问道“你,不好奇吗?方才的自己做了什么?为何要那么做?”
“不愿知晓,更何况我知道我只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陈云盯着凶祖认真的回道。
看着陈云,凶祖不可置否的呵呵一笑,对于陈云的话未曾做出任何的评论,不论陈云的回答是什么,其实都与凶祖没有太大的关联,走在自己道路上的人对与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去做。
“知道我为何要将你带来身边吗?”凶祖看着陈云问道,问完凶祖仔细的看着陈云。
“不知。”陈云沉默一会回道,不知为何,陈云心中感觉凶祖的答案将会推翻掉自己以往的认知
“你不该是人。”似乎是看出了陈云心中的一抹忧虑,凶祖并未给陈云逃避现实的机会,凶厉的双眼之中无尽的煞气浮现,盯着陈云一字一句的说道。
“早在千万年前,妖族始祖曾经铸造了一个天地膜胎,可惜那天地膜胎还尚未铸造完成,妖祖便陨落,此后天地膜胎便代代相传,被妖族的历代长生者不断的掌控,直到三十万年前,那天地膜胎不仅是即将成熟,还诞生了自己的意志,虽然那意志十分的微弱,但我等千万年的努力终是即将功成,然而三十万年前的吾外出归来后,那天地膜胎便消失不见,此后吾踏遍东西二荒,甚至不惜掀起无边战乱想要将那天地膜胎引出,可惜至死吾也未曾成功,直到今日吾见到你,吾才明白,昔日的那颗天地膜胎原来被人锻造成了一柄剑,而天地膜胎之中的意志也早已转生成人,那么你说吾要怎么做?”凶祖说完为自己斟上一杯酒,盯着手中酒杯中倒映出来的自己,静静的等待着陈云给出自己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