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放火,一边大声喊道:“走水啦!陈松潜入太尉府放火了!”
一时间,太尉府乱作一团,火光熊熊,一下子便染红了半边天。
武松站在围墙上,得意了一阵,突然奇道:“我只是放火烧了前面的房舍,为何后面的房舍比前面的还要大火。”
火光中,一条黑影从后面房舍向前面飞奔,武松大喜:“原来有人在协助我。”
他立刻追着那条黑影,那人回头看了武松一眼,招一招手,示意跟着,武松也不多想,跟着那人狂奔。
到了一处阴暗处,那人停下,武松笑道:“林大哥跑得好快。”
那人扯下面罩,果然是林冲,林冲把身上的黑衣也脱下,拿出火折点着了扔到一旁。
“武兄弟,你我想的竟然是一样的事情。”
“不错,我寻思着东京城处处戒严,要是太尉府火灾,定然全城兵士都来这里救火,我便有机会逃出去。”
“只是贤弟烧的都是无关痛痒的地方,愚兄替你把高俅和他妻妾住的地方全部烧了。”
两人哈哈大笑,林冲突然跪下:“兄弟,你替我杀了陆谦,杀了高衙内,出了心中那口恶气,愚兄给你叩头!”
“你我肝胆相照,何须说这等见外的话!”武松将林冲扶起来。
“大哥,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相见,兄弟给你一个提醒,你要堤防高俅,此人老奸巨猾,你占了他的兵权,他儿子死掉,抓不到我,估计会迁怒于你,你自己务必小心!”
“我知道了!”林冲拱手道:“兄弟不敢多留,此刻便去城门调配兵士来救火,你便趁乱出去。”
“大哥先去哪个城门?”
“东门!”
“好,我便等一下,估算你约莫到了西门,再从东门闯出去!”
林冲知道他不想给自己任何的牵连,十分感动,拱拱手便离去。
他径直来到到东门,喊道:“城楼上的弓箭手听命,太尉府被陈松纵火,太尉的宝眷还在大火中,需要多条水龙灭火,你们擅长射箭,运用水龙应当也是得当,都随我去!”
“诺!”
大家都想着救太尉府的火灾要紧,其实心中都是有一个念头:“陈松如此勇猛,在这里守卫,妄自丢了性命,倒不如去灭火,就算他跑了,我们也是可以将功补过。”
武松约莫的估算了时间,等到寅时,提了齐眉棍,往东门冲去。
东门守卫的兵士听到太尉府起火,都是心中惴惴然,担心武松从这里冲出去。
“不想死的自顾逃命,老爷的齐眉棍认不得人!”
武松突然一声大叫,如同午夜惊雷,吓得本来就惶恐的兵士心肝差点破裂,只是胡乱抵挡几下,便四处逃逸。
武松很快就打开一条路,他用齐眉棍在地上一撑,便跳上了城楼,站在城楼上仰天长笑。
他的笑声震撼着东京城,大笑一轮后,他又大声喊道:“你们回去告诉高俅,陈松已经离开东京城,总有一天会回来取他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