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明儿,再把麦麦的窝,给老徐家送过去,今天就让它睡在这儿,连窝它都这么主动的安置好了,你现在把它送过去,也太不近狗情了点。”
哈士奇闻言可劲儿哈啦舌头,尾巴甩成了个风车。
玩儿惊喜的松鼠,被周九冷酷无情丢进了狗窝。
还没站稳,接着就被躁动的尾巴,劈头盖脸的揍了一顿。
只得赶紧屁滚尿流的从窝里面跳了出来。
“家里没什么狗粮,不过偶尔吃一顿饭还是行的。你就看着安排一下,给它弄一顿饭,先给它吃着。”
哈士奇感激涕零,以嗷呜致谢!
齐老爷子看向了一边跳出来的松鼠,问道:“我也是没问,这只鸟叫齐乌鸦,那这只松鼠叫什么?”
齐莞莞愣了一下:“呃……叫……”
松鼠直到现在还没有个名字,一直都是松鼠松鼠的叫着。
叫习惯了,也没想着给它取个新名字。
之前倒是有意给它取个新名字,可后来事儿多,一忙起来就给忘记了。
现在这会儿陡然问起来它的名字,齐莞莞一下子也愣住了。
脑子里面像是卡了壳,想不起来该取个什么名字好。
憋了老半天,齐莞莞拎着筷子,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里面胡诌的几句话。
“呃……叫窝草?”
周九拍了拍翅膀,对齐莞莞的取名能力,实在是不抱太大的期待。
果不其然,等齐莞莞取的新名字一出来。
就发现她取名字没有不靠谱,只有更加不靠谱。
因为毛色黑,所以就要叫乌鸦。
因为曾经提过这么一嘴,所以就干脆叫窝草。
要真取了这个名字,那以后松鼠要是出去玩儿了,出去找它回家,就得一路跟在后面叫窝草。
知道的人知道是在叫宠物,不知道的人非得上来打一架不可。
松鼠懵懵懂懂的,丝毫不知道,三言两语之间,它的主人已经给它取了一个多么惊世骇俗的名字。
齐老爷子皱了皱眉:“窝草?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古怪呢……”
齐莞莞心虚地低头。
齐老爷子本来还不明就里的,一看齐莞莞的动作,就知道这里头必有古怪。
他可是看着这小姑娘长大的,每次这小姑娘干了啥“好事儿”,又憋不住气的时候,就是一副这种样子,实在好辨认的很。
齐奶奶准备好了鸟食、猫饭和狗粮,慢悠悠地一个个过去放好。
哈士奇老早就盯上了齐奶奶手里的狗粮,早就按捺不住地从窝里面站了起来,四条腿在地板上原地倒腾,一副恨不得赶紧冲过去啃上两口的样子。
松鼠淡定得很,它不是固定点吃东西的。
平常齐奶奶在厨房里面做什么好吃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它。
时常就把它召唤进了厨房,喂它点东西吃,还给了它足够的屯粮。
到了饭点,它才不饿,也不必给它准备。
开小灶开得特别的明目张胆!
所以如今到饭点了,鼠贵妃才不在乎这时候的雨露均沾!
猴急的哈士奇和淡定的松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齐老爷子盯着看了一会儿。
“窝草……这个名字起的不好。”
周九差点儿就笑了,严肃认真的老头儿,一本正经地说窝草什么的,齐莞莞你知道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吗?
虎皮鹦鹉没有吃自个儿的鸟食,反而试探着飞到了楼梯上,然后对着楼梯扶手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