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失礼。”刘絟不以为意,笑道:“范公公,你瞧瞧这三名乐师如何?不知皇上和皇后是否会喜欢?”
“皇上要的是她们的乐技,可不是外貌。”范德海淡淡道:“若是琴艺了得,自然会得到皇上喜欢。”
“范公公所言极是。”刘絟眉宇间满是得意之色:“这三人的样貌老奴倒不敢多说什么,但若论起乐技,那自然是十分了得。”向齐宁又是一礼,这才回头招招手,示意三名乐师跟上来。
三名乐师鱼贯上前,从齐宁身边经过,齐宁斜视一眼,等到三名女乐师从身边经过,忽然道:“等一下!”
刘絟和三名女乐师都是停下脚步,刘絟回过头来,问道:“侯爷有何吩咐?”
齐宁也不多说,缓步走过去,到得中间那名乐师边上,上下打量一番,才皱眉道:“掀开面纱!”
那乐师扭头看着齐宁,眼眸清澈,却并无取下面纱,刘絟已经过来道:“侯爷,这是要面见皇上,她们是从南疆而来,当地风俗都是要照着面纱,所以!”
“这里是皇宫,不是南疆。”齐宁淡淡道:“掩着面容,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刘絟犹豫一下,才向那乐师点点头,那乐师抬起手臂,摘下面纱一侧,露出面孔来。
翦水秋瞳,肤色如雪,五官精致,自有一股清丽脱俗的美貌,齐宁瞧了一眼,眼中划过狐疑之色,却也并无多说,抬步便走,刘絟有些奇怪,看齐宁离开,这才招手示意三名女乐师跟着进厅见驾。
齐宁的举动,让范德海也有些奇怪,加快步子跟上,齐宁速度颇快,范德海只能小跑跟上,走到长廊尽头,齐宁转过弯,迎面却瞧见一人撞了过来,又听“哎呀”一声,齐宁立刻后退,但一股凉水迎面而来,泼溅不少在齐宁身上。
齐宁皱起眉头,范德海这时候已经跟上来,见状骂道:“眼睛瞎了吗?竟敢冲撞侯爷!”
却原来是转弯那一刻,刚巧一名宫女也转过来,手里端着一盆水,猝不及备之下,那宫女一时失手,一盆水翻了过来,打湿了齐宁衣衫。
那宫女急忙道:“侯爷恕罪,侯爷恕罪!”
齐宁这时候却已经瞧见,这迎面而来的宫女竟赫然是赤丹媚,他前番在宫中已经见过化妆改扮的赤丹媚,虽然赤丹媚依然不是真容,但齐宁自是一眼看出来,他心知以赤丹媚的身手,绝不可能如此冒失,也不可能如此凑巧就出现在这里,唯一的解释就是赤丹媚故意在这里等候自己。
范德海又训斥了几声,齐宁摆摆手道:“无妨,她也是不小心,并非故意,不必计较。”
范德海忙道:“侯爷大人大量,不和这些奴才计较,是她的福分。”向赤丹媚沉声道:“还不谢过侯爷!”
赤丹媚故作惶恐道:“谢过侯爷!”
齐宁故意摊开手,问赤丹媚道:“衣衫都湿了,这样子出宫不成体统,这里可有地方收拾整理一下。”
赤丹媚忙道:“有,侯爷侯爷请随奴婢来!”
齐宁向范德海道:“范公公,只能有劳你稍等片刻,我处理一些。”
范德海道:“是是是。”向赤丹媚道:“还不领着侯爷去整理。”
赤丹媚在前领路,齐宁跟在后面,两人走出一道路,折到另一条长廊上,这时候范德海已经看不见,齐宁在后面看着赤丹媚扭动的腰肢, 恨不得立时上前抱住,但这是后宫重地,倒不敢轻易造次。
到得一间屋前,赤丹媚左右看了看,这才推门而入,齐宁闪身进去,赤丹媚拴上门栓,还没回头,娇躯一轻,已经被齐宁从背后横腰抱起,赤丹媚“哎哟”轻叫一声,齐宁却是抱着赤丹媚柔软的娇躯往里面去。
赤丹媚也不挣扎,媚眼如丝地瞧着齐宁,轻声嗔道:“你干嘛?”
“你不知道我要干嘛?”齐宁嘿嘿一笑,已经抱着赤丹媚走到屋角的一张长桌边,这间屋子不大,摆设也很简单,长桌十分干净,齐宁将赤丹媚放到桌上,整个人轻轻一跃,已经跳到桌上,二话不说,已经压在了赤丹媚柔软丰满的娇躯上。
赤丹媚倒是吓了一跳,急忙伸出手掌撑在齐宁胸口,急道:“小混蛋,不要胡来,这是皇宫。”
“还要怪我不成?”齐宁盯着赤丹媚那双狐媚的眼眸,“是你勾引我进来的,一日不见,日隔三秋,咱们可有好些日子没有亲近了,你是不是该尽尽做老婆的本分?”
赤丹媚轻啐一口,才低声道:“咱们又不是真的夫妻,为什么要尽本份?就你这小混蛋一副大色鬼的样子,没个正经。”
齐宁压在赤丹媚柔软的娇躯上,虽然这美人儿的脸孔改变,但那性感火辣的身段却是依然如昔,齐宁宛若压在棉花上,低头看了一眼,目光触及到赤丹媚鼓囊囊的胸口,凑近赤丹媚耳边低声道:“媚姑姑,你好像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