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门创建于宋代,据说祖师爷是名妓李师师,也不知道真假,在宋代的时候,锦衣门所有的人,都是青楼女从良或者赎身出来的;她们虽然是贼,但从不在夜里偷东西,虽然是偷,手法却是极为的巧妙”;“她们不但在白天里偷东西,还是在有人的地方,无人的地方,她们反而不做;还有一个特点,她们偷了东西,却不是为了自己,往往都是为了救济别人,尤其是很苦的女人,都是她们救济的对象”;“所以,锦衣门一直就不是很邪恶,反而很善良,历代的朝廷六扇门就不对对他们赶尽杀绝,一直就流传到了现在;我也只是听师傅说的,具体锦衣门在哪里,是一个什么样子,我是一无所知,更不认识锦衣门的门人”。
钱三多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就算了,不过是一件钧瓷而已,就算是我赞助他们了,呵呵”。刘思宁笑笑:“钱哥,这样吧,既然我来了,也是很久没见你了,一是我多住几天,寻找一下这个奇怪的门派”;“再说了,我们兄弟两个,也多喝几次酒,我要是找出来,也算是大功一件;要是找不出来,您也别埋怨我,呵呵”。钱三多一听就说好,刘一手“嗖”的一声就不见了,钱三多知道,刘一手是去寻找锦衣门去了。
晚上的时候,刘思宁回来了,钱三多就让神童珧弄了几个菜,两个人就在浅墨轩的后院里喝酒聊天。“刘哥,今天出去一趟,有什么结果?”刘思宁笑笑:“钱哥,没那么快,我只是使用了蹑空步,围着长安市转了一圈”;“今天算是勘察了一下地形,我知道锦衣门的作案手法,他们都是先踩盘子后下手,我用了一个下午就转遍了长安市所有的可能作案的地方,选了几个点,只要锦衣门再出手,我一定活抓住她们”。
钱三多一听,很是高兴,此事就不提了。“刘哥,您这些日子在坎门怎么样?还舒心吗?要是做够了,我就把你调入天门10组,那里权利更大一些,事情也少一些”。刘思宁笑笑:“钱哥,我很好,钱小富门主,对我很好”;“现在我们坎门的权利大了,最高层将华夏的副省级以上的监察权,也交给了我们坎门,现在的坎门可是牛逼大了,说句狂妄的话,那些省级大员们,在我面前狗屁都不是,想想就痛快。你的天门10组,我知道,权利是大”;“正因为太大了,反而没有事情可做,体会不到权利的滋味,嘿嘿,我在坎门过的很滋润,哪里都不想去”。钱三多笑了:“刘哥,没想到,你这个贼头,却成了天下第一大衙门啊?”刘思宁嘿嘿一笑。
“华夏第一大衙门是发改委,我们坎门怎么说,也是秘密机构,权利虽然不小,却是不能明目张胆的做,凡事都是秘密的。前几天,我们去西山省,秘密逮捕了一个副省级市长,钱哥,你说搜出了多少钱?”
钱三多笑笑:“西山省是资源大省,官员都是富得流油,应该有1000亿吧?”刘思宁长叹一声:“钱哥,这次你还真没猜对,这个官员家里一共搜出了2400亿,还是美元啊,你想想看,这是什么样的贪官啊”。
“是吗?怎么没见报道啊?”刘思宁苦笑一声:“国家敢报道吗?数额也太大了,就是报道,顶多就是20亿人民币罢了,这么巨大的数额,嗨嗨,国家的贪官,怎么就逮不净啊?”钱三多笑笑:“这有什么奇怪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无论是权利的争斗,还是经济的争斗,最后还是落到一个钱上,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只要有钱就有权利,就有资源,有美女,有一切,钱就是这个世界的实力”。
刘思宁听了也是笑笑,很是理解钱三多的话。最近几年,钱三多的资产就像吹气球一样的在膨胀,国家已经没有任何一个家族,敢跟钱三多对抗了。非但如此,钱三多现在是天门10组的我组长,那是什么级别?
就是华夏最高层都不能随意制约的部门,只有天门10个组,互相协调商议,也只有天门才能制约的人物。刘思宁自然还不够级别,不知道钱三多现在是天门的亲传弟子,可是比天门10组组长的权利大多了。
天门亲传弟子,只受天门老人的约束,就是天门散人跟天门闲人,也是不能够,因为在天门,钱三多是天门来人唯一的亲传弟子,其他的都是记名弟子罢了。当然,钱三多也担负这天门的未来和希望,也是重任在肩。
这一些,刘思宁不会知道,钱三多也没有不要跟他说。只是跟他聊一些乾坤八门的事情,这些事情是可以聊的。“钱哥,您怎么退出坤门门主的职位了?”钱三多笑笑:“以前的时候,华夏的高层是看中了我的财力罢了”;“现在华夏的财力已经足够强大,不说别的,只是每年打老虎,抓苍蝇,搜出来的资金,就足够华夏的秘密资金的使用了,再用我其实就是累赘;再说了,我现在主要的就是悬壶济世,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