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之后我将妈妈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我也无法和她们继续聊什么了。
或许她处于好意,但很显然我爸爸是个坏人。
我觉得师傅和爸爸就是两个极端。
有的人做错了事,但他心里是彻彻底底的好人。
可有的人看着像个好人,但总在做最坏的事情。
几乎很顺利,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发自内心的高兴。
一路上没有度日如年的感觉,反而我更想睡一觉。
希望醒来之时就身处中国。
十几个小时的路程,下飞机之后我立刻购买了上海去广州的机票。
期间我靠机场的wifi给师傅打了个邮件,并在机场的银行对换了两万人民币
我原本还想对换更多,但这里似乎还有什么限制。
还好银行卡可以转存,师傅的卡以欧元的形式被我转存到了中国人民银行的银行卡。
到了中国之后也发现了这里与小亚洲还是有所不同,说话的人或多或少都带有口音。
甚至有一种叫方言的东西,而我说话似乎也不是标准的普通话。
期间吃饭的时候,拉着一个店员科普了一些。
他们说我说话的声音偏广东,我思考着我估计是和师傅待久了。
再度启程,四个小时之后我来到了师傅的故乡广东。
但下来之后才知道广东里梅州还有一段距离,大概四个小时的汽车。
我打开了钱包,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内容正是师傅留给我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