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傻乎乎地笑什么呢?嘴边还流着口水。”无名的吐槽让我赶紧擦了擦嘴,这才感觉到嘴边根本没有口水,这家伙在耍我。
“关你什么事?薇薇和紫苑还有血舞姐姐在哪里?”尽然敢骗我,我还真的去擦嘴唇不就暴露了我在发傻的这个事实了吗?感觉真丢人。
“哟?这是确定都纳入后宫了吗?”
“我只是去打个招呼而已!什么叫纳入后宫,你别给我添乱行吗?”这人真是奇怪,自己戴个铁面具成天不以真面目示人,但是却意外地十分八卦,对别人的事情很感兴趣。
“这样啊,你自己去找她们不就行了吗?我又不会看着她们的行动。”双手一摊表示无奈。
“果然找你是浪费时间。”想转身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对了,鬼才·鬼蚩子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是占星教的护法之一?”
“他只是单纯地留在这里,远离江湖武林而已,他很少出现,几乎不和任何人交流,我和他也没什么接触,不过,他是江湖上最早认识到神堂理事会真正阴谋的人。”占星教的护法之间好像的确没有太大联系,说到底,占星教这个组织很奇怪,没有一个掌门人,要说明确的目标嘛,大概就是以神堂理事会为对手,可是这种各自为战的形式,能给神堂理事会造成什么麻烦?
“鬼才·鬼蚩子已经死了,太阴星君不知道何时下的手,他掌握的主星级星曜石·巨门也被太阴星君夺走了,我埋葬了他,有兴趣的话,你也去拜一拜吧。”毕竟是同一个门派的,而别人还是长辈。
“这样啊……”无名摇了摇头,“好吧,我会去看看的。”
“你似乎对于他的死并不太惊讶,甚至没有多少触动?要知道,鬼才·鬼蚩子可是江湖武林天下四杰之一。”他的死,意味着天下四杰的彻底终结。
“人固有一死,谁也改变不了这一点,强行去改变这种铁一样的规律,只会把自己变成一个疯子罢了,天下四杰,毕竟已经垂垂老矣,终究有落幕的一天。”这种冷酷的理智倒是也让人挑不出毛病。
“你倒是看得挺开的,不过我很好奇,既然你这么淡定,为什么还要一直戴着面具呢?”以你的心态,应该不会为了帅或者丑而戴面具吧?
“我戴面具是为了忏悔一件永远也无法挽回的事情,而且,要知道,我戴上它的时候是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这么多年,根本没有办法取下来了,我也不想取下来。”敲了敲自己的铁面具,发出了铛铛的响声。
“烧得通红的烙铁?!”这一点倒是让我吓了一跳,让人把烧得通红的烙铁戴在脸上,这是心中多大的悔恨啊,“好吧,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过去,我敬你是一条汉子。”
“你敬我是一条汉子?”这家伙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我是一条汉子!”然后一边狂笑,一边自顾自地离开了。
“难道他也是个谐星?”笑成这样干什么,神经病啊。
在占星教熟悉的地方顺利地找到了薇薇,她甚至都有些习惯这里的生活了吧?“落儿,你出来了?怎么样,地宫的修炼让你的伤痊愈了吗?”
“啊,是啊,痊愈了,我现在感觉非常好……”地宫的修行没有让我痊愈,倒是盘丝洞的九死一生让我彻底领悟了鬼畏的力量,让鬼煞剑的煞气不再是自身的累赘,“顺便好好地思考了一下人生。”
“噗嗤……思考人生?你思考出了什么样的人生?”
“那个,薇薇,如果说,我想要自己建立一个门派……你会支持吗?”我当然没有办法说我要重建玄冥界,但是我觉得某种意义上讲,这和我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门派是一样的。
“建立一个你的门派?那我的霹雳堂当然跟你混喽,霹雳堂本来就是我抢过来的,和血月楼已经没有直接的关系了,你如果要建立新门派的话,那我就是门主夫人了,听上去不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