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轻蔑一笑,亮出寒烟珠,放了一道寒气。
寒气吹向众人,都觉得寒冷刺骨,手中的刀都握不住了,不住的哆嗦。
林晓东如入无人之境,从众人中穿过,向内院走去。
内院听到动静,也出来了十多个人,林晓东一看,院中有一口水井,正好施展,亮出了云水符,起在半空。
众人提刀就向林晓东砍来,却听见哗啦一声,身后的水井里传来了动静,水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白花花的水雾飘在半空中。
“嘿!”林晓东轻叱一声,云水符向空气中的水雾放了一道白光,水雾登时凝结成了无数细小的冰晶,向众人飞去。
一片惨叫传来,那细小的冰晶好似碎玻璃渣,落了众人满脸满身,打得浑身是血,跌倒一片。
郭楚秀在一旁看得楞住了,对林晓东生出了无穷敬佩,心中惊呼:“林师兄的术法,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境界!”
林晓东脚踩在众人身上,向中庭走去,高明成早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见家丁躺了一地,也吓得浑身哆嗦,拱手求饶:“道爷饶命!道爷何事大动干戈?”
“你认得她?她爹呢?”林晓东指着郭楚秀冲高明成瞪眼。
高明成看了一眼郭楚秀,明白了怎么回事,求饶道:“道爷,你这也太不讲理了,他家欠了我家钱,我是没有办法才把人给绑了!”
“你绑了人就有钱吗?欠债还钱,你凭什么绑人?”林晓东怒吼。
高明成回道:“他家还不起我才绑人!”
郭楚秀求道:“我师兄已经为我还了欠肖老板的两千两,欠你家的两千两,我们慢慢攒就是!你把我爹放了!”
“不行,把你爹放了,你们人跑了怎么办?”高明成不肯。
林晓东拿出了刚刚剩下来的一千两金票,道:“这里是一千两,你先拿去,把人放了,剩下的慢慢还!”
见林晓东拿出了钱来,高明成走上前来,把金票接过,拿起来看了看,道:“那你们随我来吧!”
高明成带着林晓东和郭楚秀去了后院的柴房,门打开来,就看见郭楚秀的父亲郭卫祥绑在椅子上,灰头土脸头发散乱。
“爹!”郭楚秀哭出了声,来到郭卫祥跟前跪了下来,“爹,你怎样?”
郭卫祥一下愣住了:“姑娘?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肖老板家……”
郭楚秀指着林晓东道:“爹,他是我林师兄,他救了我,我们是来救你的!”高明成跟了过来,拿着一千两金票道:“老郭,你有一个好女儿,认识了个有钱的道爷,这一千两我先拿着了,念在这么多年老生意的份上,今天就放你走了,剩
下的一千两,我宽容你几天。”
郭卫祥抬头看了一眼林晓东,感激得流泪:“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女儿!”
郭楚秀给郭卫祥解开绳子,郭卫祥腿脚不利索站不起来,林晓东跟着搭了把手,三人离开了高明成家。
郭卫祥问林晓东:“你是,秀秀的师兄?”
林晓东点头:“是,我和郭师妹一起在牛耳山学道。”
郭楚秀低头道:“林师兄把他家祖传的翡翠卖了,还了肖老板两千两,还了高老板一千两。”“哎呀,哎呀,这让我说什么啊,多谢林兄弟,我们郭家,世代铭记你的大恩大德……”郭卫祥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