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冠道人昂头:“那当然,我从英宗年间得道,于今已经二百年,一心苦修颇有心得,哪是你凡人修道能比的?”
魏鸿远听得直了眼,心想:“原来这妖物已经修了二百年,难怪师姐都不是对手。不过动物身修道,不如人身迅速,同样是二百年道行,却不可同日而语。”
林晓东听了一笑,道:“你说你法力高,我却不服。”
明冠道人斜眼:“你怎么不服?你又有什么本领?你修道几年?”
林晓东道:“我上山半年。”
明冠道人听了哈哈大笑:“你上山半年,也敢来替人出头?”
林晓东点头:“你说你法力高,我却不服,不如你跟我打个赌赛。”
明冠道人果然上钩:“打什么赌?”
林晓东道:“你我就比试一场,要是你赢了,此事我就不会再管。”
明冠道人摇头:“那不行,要是我赢了,你就要留下来,给我当道童。”
魏鸿远听了,指着明冠道人瞪眼:“放肆!你还想留下林长老给你当道童,你也配?”
任鸿志对林晓东道:“林长老,快杀了这畜生,把我师父师弟,和陈师姐救出来!”
林晓东不理,点头道:“好,如果我输了,我就给你当道童,不过,如果我赢了,你就要给我当坐骑。”
明冠道人听了脸色一怒:“可恶!你欺我太甚!如果要是这样,那如果你输了,你也要给我当坐骑!”
任鸿志怒骂道:“人怎么骑?畜生才会被骑!”
明冠道人回头吼道:“你管我怎么骑?”
林晓东答应:“好,不过,你可要说话算数。”
明冠道人昂头挺胸:“当然!”接着上下扫了林晓东一眼,见他浑身上下一件法器没有,问道,“你使什么物件打我?”
林晓东看了看脚下,一招手,凭空拔起一棵草,捏在手中道:“我就用这颗草。”
魏鸿远见了激动起来,对任鸿志和丁泰华道:“是了是了,那日林长老也是用了这招,制服了宋安福!”
任鸿志和丁泰华都听过林晓东的战绩,满脸期待,退到了一边。
听林晓东说他要用一颗草打自己,明冠道人气得龇牙:“你也不要太小瞧我!想想咱们两个的赌局,你要是输了,就得当我坐骑,被我骑在胯下!”
林晓东一笑:“少废话,动手吧!”
明冠道人拿出烟罗扇,就往林晓东身上扇去,放了一道白光。任鸿志见到烟罗扇,忙提醒林晓东:“就是这把扇子,林长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