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子对临泉道人素来不喜,又嫉妒眼红,见淮阳子如此,不禁怒问:“他又怎么了?”
淮阳子道:“他身为掌门,居然跟我门中弟子动手,成何体统,有没有规矩?”
云青子听了,不禁歪嘴邪笑:“临泉道人向来自诩清静正道,原来也干这种以大欺小的事情!”
淮阳子愤愤道:“他不就是仗着林晓东本事大吗?又不是他自己有本事,可给他牛*坏了!”
云青子幸灾乐祸地笑:“是啊,林晓东有本事又不是你有本事,现在人家走了,另立门户去了,你还这么嚣张?”
淮阳子道:“我带着我两个徒弟找他去算账,他居然不认,还跟我动手!”
云青子一拍桌子:“岂有此理!他灵泉派,真以为自己是拾月观和云阳派了?”
淮阳子摇头一叹:“那厮山上守着灵泉,法力高强,我打他不过,才来找你!”
云青子当即表示:“岂有此理!走,咱们两个联手,他本事再高也没用,等打赢了他,看还敢不敢嚣张!”
淮阳子忙起身行礼:“多谢真人!”
两位掌门,带着各自的大徒弟,又去了黄宿村,来到泉水源头处,却发现临泉道人早走了。
孙德运不甘骂道:“让他给跑了!”
淮阳子凶狠道:“那又怎样?咱们俩拍干脆联手,直接打上他山门去!”
云青子自然不肯为了淮阳子的事情,带着众弟子去灵泉派拼命,玄妙一笑道:“我能知道他去哪了。”
淮阳子听了,也一笑,问道:“莫非真人又炼成了什么新的术法,或者,找到了什么新的宝贝?”
云青子得意昂头,手伸进了怀中,拿出了一面镜子。
此镜名清风镜,有探查功能,只见云青子将其贴在额头,闭目运功。
清风镜上随即出现了图案,好似在森林上空快速飞过,过了一会,突然停了下来,就看见临泉道人,在林中一处河边的石头上盘坐,闭目养神。
淮阳子赞叹又嫉妒道:“真人法术,出神入化,真令人佩服!”
云青子把清风镜收起,得意一笑,伸手指了一个方向道:“他往那边走了。”
淮阳子贪婪一笑,搓着手道:“临泉道人只身一人,来到这荒郊野岭,咱们二人联手,干脆斩草除根,如何?”
云青子装模作样:“真人,道门以和为贵,何必你死我活呢!”
淮阳子斜眼道:“临泉道人手上有一颗涌泉珠,一颗星月珠,都是罕见的水行宝物,咱们二人分了,岂不美哉?”
云青子摇头摆手:“真人,那临泉道人不足为虑,可林晓东,可不好对付。”
淮阳子摆手:“你没听说吗,林晓东已经不在山南道,去了葱岭自立门户了!”
云青子捋胡子:“此事我当然听说过,可是林晓东和临泉道人怎么说也是师生一场,临泉道人出事,林晓东肯定会追究,到那个时候,事情可就不好看了。”
淮阳子蔑笑:“你想一想,林晓东为什么要下山?”
云青子不假思索:“林晓东法力高强,如何能甘心只当一个长老?”淮阳子手指一点:“正是如此!一山不容二虎,林晓东和临泉道人之间,我看不过是貌合神离,临泉道人真出了事情,林晓东也未必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