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承望指着周丽姿,说起早就编排好的理由:“周丽姿!你上游拦坝,影响下游百姓吃水,天怒人怨,我今日,就来替天行道!”
周丽姿蔑笑:“你这理由,是我给你的。”
马承望指着林晓东道:“你还勾结邪道,裹挟整个兰长道和我邴山道作对,罪大恶极!”
徐婷玉上前半步,瞪眼怒问:“你说谁是邪道?”
马承望指着林晓东道:“就是此人!周丽姿凭借这一个年轻道人就想到对抗整个邴山道,此人,显然是修了些什么邪术,今日正好一并铲除!”
江雪松咧嘴凶道:“林道长是铲除广玄子和太初宫,保全雪山门派的大英雄,你大嘴一张,就给说成了邪道?”
马承望听了,又改口:“什么铲除广玄子和太初宫?此人如此年轻,哪有此等法力?我看,是黑吃黑,你们沐雪宫,自导自演罢了!”
周丽姿脸涨得通红,切齿道:“你梅萝馆如此辱我,待会动起手来,别怪我无情!”
王奇思率先出列,向周丽姿拱手:“真人,那龙卢堂两次毁我水坝,打我弟子,让我来先找他讨个说法!”
周丽姿点头,王奇思便走上前来,指着曹经国骂道:“龙卢堂的狗贼,你两次半夜来季霞山,还打伤我弟子,现在两地道门齐聚,你敢不敢上前来与我一战?”曹经国听了,大怒上前,亮出了凝碧剑道:“你怀灿阁如此恶毒,在半山腰修水坝,任由兴河下游干枯,害得老百姓没有水吃,我才破了你的水坝,今天还有脸在
两道众人面前叫阵?”
王奇思早被周丽姿说过不许再去季霞山,如今当着两道众人的面却不肯示弱,咧嘴道:“你两次毁我水坝,打坏我弟子法器,我今日,就要找你算这一笔账!”
曹经国凝碧剑寒光冷气,向王奇思杀来:“下游百姓的这笔账,我也要找你算!”
王奇思使七绝剑招架,和曹经国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眨眼十合过去,难解难分。
曹经国见陷入焦灼,便使手段,把凝碧剑一抖,剑身泛起了青光,向王奇思砍去。
王奇思见凝碧剑有变化,也把七绝剑一震,显了真本领,剑身起了一道红光。
嗡的一声,两把剑砍在一处,却发出了两口钟相互碰撞一样沉重的嗡鸣,曹经国和王奇思竟然又战平,各自被逼退三步。
王奇思嘲讽道:“你邴山道道法,也没什么稀奇!”
曹经国咧嘴瞪眼,把凝碧剑收起,一抬袖子,向王奇思打来一发霹雳针,冒着紫白色的闪光,发出噼啪的火花声。
王奇思见状蔑笑,取下腰间虎啸印,对着霹雳针拍去。
虎啸印金光闪烁,一声虎啸听得人心肝抽搐,咔嚓一声,把霹雳针砸落在地。
王奇思手托着虎啸印狞笑:“你们邴山道想趁虚而入?我告诉你休想!”
曹经国看了虎啸印一眼,又拿出了五云圭,向王奇思照去。
五云圭放出了五道彩烟,一起向王奇思飘来。
王奇思拿起虎啸印,举过头顶,迎着那五色彩烟放出一道金光。
金光之中现出虎头虚像,惟妙惟肖,十分凶恶。可是五云圭放出的五色彩烟看起来虚无缥缈,但其实法力不小,虎啸印放出的光芒照入其中,竟然化为彩云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