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丽佳避云剑一探,将王宏伯架住,喝道:“你家老师和大师兄都死了,你还不退去,给碧云居留点血脉?”
王宏伯咧嘴切齿:“老师和大师兄都死了,我岂能独活?”昊元剑直奔沈丽佳咽喉。
沈丽佳将避云剑一刷,把昊元剑挡开,和王宏伯战在一处。
沈丽佳修为远在王宏伯之上,才五合,便将昊元剑击落在地。
王宏伯往后退去,拿出了蛇影幡一摇,愤恨道:“死吧!”
沈丽佳见那黑幡诡异,忙祭起连云灯在顶上,放出一道金光。
忽的一下,连云灯灯芯一晃,沈丽佳稳稳站住,不能摇落。
王宏伯见了,咬牙鼓腮,拾起昊元剑,再向沈丽佳杀来。
沈丽佳摇摇头,伸手一指,连云灯放出一道金光,照在王宏伯胸口,王宏伯“呃”的一声,跌在地上,死了。
方茂德大弟子沈冠宇,将芝草剑提起,向林晓东杀来,被江雪松挡住道:“道友,你龙山会大势已去,何必苦苦挣扎?”
沈冠宇横眉瞪目:“我龙山会岂有苟且偷生之辈?”
江雪松蔑笑:“今次如果是我太平令打你龙山会,你龙山会保卫道门,今日一言倒也铁骨铮铮。”
“可今日是你们龙山会来打我太平令,你之所言,只是穷途末路的贼寇!”
沈冠宇浑身一抖,嗔目怒问:“给天机子和韩掌门报仇,师出有名!”
江雪松摇头:“非也非也!天机子死于妄图侵占姚坻道和兰长道道门的野心!”
“你们韩掌门,也是打着给天机子报仇的旗号招揽人马,想要当首领罢了!”
“你给他们卖命,也不是什么忠义之举,再要执着,当心没了性命!”
沈冠宇没想到自己竟辩论不过面前这年轻女冠,不禁怒喝问道:“你是何人?两方交战,你死我活,轮到你来教育我?”
沈冠宇哪知道江雪松大有来头,江雪松昂头闭目,朗声说道:“兰长道南沧山沐雪宫大弟子江雪松!”
沈冠宇听了之后一瞪眼,语气弱了下来:“你是周丽姿的徒弟?”
江雪松跺脚一喝:“不错!韩子昂已经死了,现在你没了主子,还不快快退去?”
沈冠宇一咧嘴,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我龙山会几十年屹立不倒,怎会怕你刚刚成立的太平令?”
沈冠宇接受不了太平令崛起给他带来的心理落差,决定殊死一搏,芝草剑向江雪松刺去。
江雪松使雪锋剑招架,才五合,就抓住一个破绽,在沈冠宇肋下刺了一剑。
沈冠宇吃痛,一个趔趄,往后退去,捂着伤口冲江雪松瞪眼。
江雪松收剑问道:“你还要打吗?”
沈冠宇不肯罢手,拿出铅芯石向江雪松打来,冒着一道灰光。
江雪松怀中拿出贯日珠,迎着铅芯石打去,放出一道白光。
咚的一声钟响,贯日珠把铅芯石打得粉碎,沈冠宇也被牵连得浑身一抖。
江雪松道:“为了明日道门安宁,今日手不留情!”贯日珠白光一闪,打在沈冠宇顶上,给冻成了一座冰雕。方茂德见了,瞪眼痛呼:“世清!”分元剑铮的一声,向江雪松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