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赋摊手:“真人,涉及到忻南道道门,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便会落得和济宁道一样的下场。”
林凯风道:“是啊,总要有胜算才能打,不然岂不是白白折了同道性命。”
深乾子沉思片刻,道:“那这样吧,我再想一想。”
易文赋三人听了都松一口气,纷纷告辞。
夜里,深乾子思虑攻打山南道的事情,辗转反侧,许久才入睡。
没想到刚睡着,便又得一梦,来到了一处殿中,宝座上坐的,正是昨夜梦中的白衣老道,照神刹第三祖度虚道人。
深乾子急忙跪地磕头:“晚辈见过祖师!”
度虚道人正襟危坐,微微睁开眼睛:“你尽管动手便是。”
深乾子抬头:“五光乌玉刺,能对付林晓东?”
度虚道人摇头:“不能。”
深乾子不解眨眼:“那祖师岂不是让晚辈去送死?”
度虚道人目视前方:“我在天上拖住林晓东,你使五光乌玉刺,在大礼国南国无有敌手。”
深乾子不太放心:“祖师,我听说那林晓东有分身之术。”
度虚道人轻蔑一笑:“他敢使分身之术对我?”
深乾子大喜,给度虚道人磕头:“晚辈明白!”
度虚道人闭上了眼睛一拂袖,深乾子便醒了,咧嘴狞笑:“林晓东,重湘真人,王晴岚,等着吧,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第二日早上,深乾子又唤来郭光远:“去请易庄主他们来。”
郭光远诧异:“又去请他们?”
深乾子抿嘴凶笑:“我要对山南道动手!”
郭光远吓了一跳,没敢多问,下山去了。
上午,易文赋、林凯风、姜志新赶来,都带着情绪。
易文赋不耐道:“真人,昨天不是商量过了,只靠着一件宝贝,胜算不大。”
深乾子拿出了五光乌玉刺来:“此宝对付林晓东,确实胜算不大。”
“可若是用来对付重湘真人、莹华真人和王晴岚,却绰绰有余。”
林凯风打断道:“话虽如此,我们打山南道,林晓东不可能不下来,毕竟他就是从山南道出来的。”
深乾子歪头笑问:“要是他不下来呢?”
姜志新侧身问道:“真人的意思是?”
深乾子抬头看天:“我家祖师愿意帮忙。”
“他在天上拖住林晓东,我们趁机对山南道动手。”
易文赋眨眼想了想,道:“这一招声东击西,倒有些精妙,可是林晓东会分身术,同时出在两地,我们又如何应对?”
深乾子笑道:“我家祖师几百年道行,亲自出手,准叫林晓东分身乏术。”“更何况就算他分下身来,也得全力应战我家祖师,我手持五光乌玉刺,破一个化身,总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