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乔奎出来,手拿一把法剑,厉声喝道:“什么人?”
林晓东起身,下袍一抖:“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
乔奎侧目:“是你?来我剃头铺干什么?”
林晓东道:“你给马先剃头,差点把他剃死。”
乔奎道:“我手稳得很,绝不会出人命。”
林晓东道:“他是不会死,可是还未等成婚就不能行房,还不如死了。”
乔奎道:“此事同你有什么关系?”
林晓东道:“你行邪法害人,掠夺他人元阳,我如何不能管?”
乔奎作势要拔剑。
林晓东道:“你拔,给街坊邻居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
乔奎冷面怒目,怒喘粗气,没有动手:“今天关门了。”
林晓东道:“你这剃头铺最好关门,否则,当心坏了性命。”拂袖走了。
乔奎盯着林晓东背影看了好一会,回了门里。
晚上,乔奎关了门,一个人来到城外,化虹而起,返还山门,七香山华全派。
守门弟子来开门,见是乔奎,喜道:“原来是乔师兄回来了。”
乔奎问道:“老师休息了?”
守门童子道:“老师在练功。”
乔奎径直去了掌门沈安泰房中。
沈安泰五十余岁,一袭黑袍,山羊胡子,在床上静坐,睁开眼来道:“你回来了。”
乔奎道:“老师,我让人识破了。”
沈安泰仰面:“谁?”
乔奎道:“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
沈安泰听闻,皱起了眉头:“事情怎么让他给知道了?”
乔奎摇头:“他下午来找我,让我关门。”
沈安泰冷哼:“他以为他是谁。”
乔奎问道:“老师,我们怎么办?”
沈安泰起身:“我倒想看看这个林晓东,到底有什么本领,我们今天晚上,就去琼昌山走一趟。”
半夜,一道金光落在了琼昌山上,华全派沈安泰、吕轩、潘年、侯健、乔奎齐至。
吕轩上前一步,跺脚喝道:“林晓东?出来!”
林晓东在山门外徐徐现出,扫一眼几人,笑眯眯:“几位道友何故深夜来访?”
沈安泰问道:“你就是林晓东?”
林晓东点头:“正是某人,敢问列位是哪座高山?”
吕轩神气道:“七香山华全派是也。”
林晓东转头看向乔奎:“此人是你华全派弟子?”
吕轩抱臂歪头:“正是。”
林晓东点头:“那乔奎看着剃头夺人元阳,此事你们华全派知否?”
吕轩当即骂道:“你放屁!我师弟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林晓东问道:“那马公子的元阳是被谁夺了去的?”
吕轩回道:“你问我我问谁?少来兴师问罪!”
林晓东道:“不承认没关系,不过你这剃头铺要想再开张,得先剃剃林某这颗脑袋。”
乔奎点头:“好,我来看看你头发到底硬不硬!”铮然一声,空仁剑出鞘,向林晓东杀来。
林晓东抽出慈深剑对面交还,同乔奎杀作一处,双剑相交,腾挪周旋,有十余回合。
乔奎败下阵来,收剑撤去。
林晓东来追,乔奎手伸在腰间身在腰间,取来乌金鞭打来。
林晓东闪身撤去,乌金鞭打了个空。乔奎呼喝一声,再将乌金鞭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