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晓东听见敲门,开门一看,是白君丽前来,端着一个食盘:“公子,该吃晚饭了。”
林晓东忙伸手接过:“怎敢让白掌门亲自给我送饭。”
白君丽一笑:“公子是我藏素派上下的大恩人,我这个当掌门的送饭,也是应该的。”
林晓东一点头,把白君丽请进来,隔桌对坐。
白君丽犹豫片刻,道:“公子,有一句话,我不知当不当问。”
林晓东道:“白掌门请问。”
白君丽问道:“公子去云崖山,是当真暂住,还是……”
林晓东道:“真是暂住。”
白君丽一笑:“我还以为,公子是,入赘过去,看来,是我想多了。”
林晓东道:“清济派总好过安清村。石姑娘独自在山,心怀不轨的来犯之徒,也属实不少。”
白君丽点头:“是啊,若非公子,石姑娘想要独自经营清济派,不太容易。”
林晓东道:“贵派无有男人,想来也比别处艰难。”
白君丽轻叹:“确实如此,不过,看清楚了那些恶徒嘴脸,山上就更不想收男弟子了。”
林晓东道:“白掌门以后遇到难处,尽管来云崖山寻我。”
白君丽点点头,起身出去了。
隔壁房间,于琳怡来给石雪萍送饭。
石雪萍开门来迎,于琳怡道:“石姑娘,该吃晚饭了。”
石雪萍伸手接过道:“谢谢于姑娘,快请进来。”
于琳怡进了门来,和石雪萍一齐在桌旁坐下。
石雪萍道:“还要于姑娘亲自送饭,真是不好意思。”
于琳怡道:“石姑娘不必客气,都是高良县同僚,又是女人,理应相互照应。”
石雪萍道:“可惜我帮不上什么忙。”
于琳怡道:“石姑娘别这么说,你现在,可是和林公子住在一处,咱们高良县多少女人,都求之不得呢。”
石雪萍忙解释道:“林公子只是住在我云崖山。”
于琳怡悄声道:“石姑娘,林公子,平日如何?”
石雪萍撇嘴摇头:“公子平日几乎整日在房中静坐,我不去送饭,便不吃也不喝,也不练剑。”
于琳怡费解:“怎会如此?”
石雪萍道:“奇怪的是,公子虽然整日不出门,山中和高良县有什么事情,他却都知道。”
于琳怡道:“公子神通不可思议,境界亦不可思议。”
石雪萍点头:“是啊,若非公子,我岂能在云崖山苟活至今日。”
于琳怡道:“若非公子,我藏素派,怕也早糟了毒手。”
两人片刻沉默,于琳怡问道:“石姑娘和林公子住在一处,朝夕相处,何不,何不招他入赘?”
石雪萍一笑:“我自然是想的,可是公子心系百姓,岂会在意儿女情长,金银财宝。”
于琳怡幽怨一叹:“是啊,大英雄,大都如此。”
二女各怀心事,于琳怡冲石雪萍一点头,出门去了。
第二日夜,孟深、韩逾、侯辉、郭信霖、吴深杀上山来。
白君丽、于琳怡、马芳蕙、林秀丽、孙馨婷、石雪萍、林晓东在山门外站成一排,严阵以待。
于琳怡一喝:“你正容派,来我茂兴山何事?”
孟深高声问道:“我任道兄,可是你们杀的?”
白君丽挺身答言:“正是!任妙丞和徐成路欲要对我藏素派不轨,若非公子搭救,我们师徒怕是清白不保,故此狠下杀手,你有何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