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什么吩咐。”马中庸问道。
“告诉你个坏消息,城门那边好像增加了守兵,而且城门也开始慢慢关上了。”盈盈道。
“啊!”马中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双耳所听,足下乱颤,终于站之不稳,软坐到地上了。
马中庸与马化云不是练武中人,目光自然无法眺望到清晰能望几十丈远的地方。
“父亲。”马化云扶起了软弱无力的马中庸。
“墨玉,你去跟主人道明这里所发之事。”盈盈道。
“是,姐姐。”墨玉道。
墨玉道毕,转身向灰色道袍青年消失的山头跑去......
“大哥哥,天要黑了,我们到底出不出城呀。”马小玉打了一个哈欠,望着正在打坐的步凡道。
“出,但时机未到。”步凡轻轻道。
“噢,那小玉睡一下,等下我们要出去,记得喊我呀,大哥哥。”马小玉刚道完,便趴在一块比较平的空地上睡着了。
“这几天应该没有好好睡个好觉了吧,大哥哥既然答应带你出去,肯定说到做到的。”步凡望着这个小女孩轻轻的道。
若我碰到他父亲?欲想出手杀他,这个小女孩肯定第一个跳出来保护他父亲吧。
“唉,这傻女孩,明知道自己是去送死,还要过来救我,若我碰到他父亲,就教训一下吧。”步凡如此想着。
“嗯?怎么回事?那黑衣男子怎么突然不见了?”步凡一直紧盯着城下那个黑衣男子的身影,这个黑衣男子在这几百人中是唯一个给自己压力的人。
“他什么时候到上面来了?”步凡大吃了一惊,迅速伏身在屋檐上,借住高低不平的屋檐遮住了身影。
“不好,他迟早会发现躺在屋顶上那些士兵的身影,看来,只能带人硬闯了。”步凡想到这里,抓紧了旁边双刀,若是那黑衣人向这边靠近,他便发起偷袭,给他致命一击。
“谁,你是谁?”
“你爷爷的,老夫是你爷爷。”一道粗嗓音破咧咧的喊了起来。
“来人呀,有人要闯城门了。”
城下刚发出骚动时,屋檐上的黑衣男子便跳了下来,向着那道粗嗓音到方向袭去。
“好险,差点被发现了。”步凡暗暗的道。
“会是谁呢?莫不是那个黑袍长尊的仇人出现了?”步凡坐起了身子,低头俯瞰而下。
城池下,一道魁梧硬朗,身穿是一袭快要发黑的青衣,头发乱糟糟,背后背了一个酒葫芦,不修边幅的男子。
这男子虽然不修边幅,但轮毂分明,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是个十足的美男子。
“你是何人?真要擅闯城门重地?”黑衣男子已经赶到,却没有率先出手,因为他此时也看不清这个神秘男子的真实修为。
“本尊大人所给小贼的图像跟这人出入太大,不应该是他所扮的。”黑衣男子心中如此想着。
“我是何人?何人是我。”背着酒葫芦的青衫男子打了一个酒气,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酒气不偏不奇,正好喷了黑衣男子一个满脸。
黑衣男子面色渐渐变冷,手臂青筋暴起,但还是按捺住出手教训的心思,这人不管是谁,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肯定与那个小贼脱不了干系。
若是自己突然对这人发起挑战,那小贼趁乱逃跑,这些人可没有一个拦的住他。
“嗝!”背着酒葫芦的青衣男子此时又打了一个酒气,不偏不奇,又是打在黑衣男子脸上。
“故意的,肯定是故意。我侍奉长尊大人如此之久,从来没遭受过侮辱,现在连续两次均被同一个人侮辱着。”黑衣男子越想越气。
“你看我的眼神很想打我吗?”青衫男子有意无意的望着黑衣男子道?“小蜥蜴那家伙,趾高气扬,连个下属也这般模样?”
黑衣男子一惊:“你认识长尊大人?”
他至此之中,还没猜出这个男子的真实身份。
“何止认识?老夫还与他一起抓过泥巴,在泥巴土上时,他还喊我主人呢?”背着青袍葫芦男子似笑非笑的道。
“玩泥巴?叫主人?这人是谁?”黑衣男子突然恍然大悟,这是赤裸裸的在辱骂自己的长尊大人。
“你在骂长尊大人?”黑衣男子冷脸道。
“骂那小蜥蜴又怎样?他现在能脱身来教训我吗?哈哈哈。”背着葫芦的青衫男子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