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林恍然大悟,“下官受教了!”
“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等你去了京城,自然就会明白了,只是现在你还差一点。”童权笑了笑。
有时候差一点,就是差之千里,一些核心的秘密,便不可能知道。
就好比吴林以为除掉沈家,只是因为沈家吃里扒外。
可在吴林这里,沈家是撬动吴王府,胡国庸,乃至淮西一脉的关键。
这是势力之争。
既是势力之争,那必然没有退路可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下官多谢大人提携!”
“朝阳,又见外了!”童权大笑起来。
......
是夜,阁楼内亮如白昼。
秦艳茹浑身香汗淋漓,汗珠在烛光下格外的清晰。
那一抹艳红,的确令人振奋!
这女人了不得,那腌入味的香气,在她出汗时格外的浓郁。
让朱钧有些入迷。
朱钧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有成就感。
秦艳茹也是撑着疲惫的身躯,连忙给朱钧清理,只是她小心跪着,双腿也并拢,生怕什么东西出来一样。
等给朱钧整理干净后,秦艳茹才羞声道:“爷,奴去清理一下!”
“一起!”朱钧反手将她抱起,一起进入了浴桶之中。
朱钧长出口气,这时候要是再来一根烟,就赛过神仙了。
秦艳茹也是一激灵,本就酸软的躯体,此刻更是绵软无力。
但她也不敢歇着,小心翼翼的到朱钧的背后,给朱钧捏肩,“爷,奴会推拿,可以给爷去去疲惫!”
朱钧闭上眼睛,享受着秦艳茹的伺候,的确不错。
不同于苏奴儿母女,秦艳茹是那种心细如发的女人。
这女人温柔的像一团水,让人心生怜惜。
这一点,苏奴儿母女都差了一点。
好一会儿,他将秦艳茹拉了过来,“你这香味,天生的?”
秦艳茹点点头,“不敢瞒爷,听郎中说,奴这其实是狐气。”
狐气就是狐臭。
“你倒是诚实!”
“哪有人天生自带体香的,只是奴运气好,这狐气不臭,反而带着香味,若非如此,怕是无人敢靠近奴了!”秦艳茹道。
“这味道我挺喜欢,特别是刚才!”朱钧小声道。
秦艳茹脑袋几乎低入水中,“只要爷喜欢,奴就高兴!”
“你也不必微小谨慎,既已成了我的人,那便是我的女人,你的过往我不去追究。
日后,你只需要负责三件事!”
秦艳茹心中一喜,她以为自己对这个男人来说,就是万物一般的。
却没想到,他居然说自己是他的女人。
那一瞬间的喜悦,几乎让秦艳茹落泪。
她身份卑贱,而这个男人,贵不可言!
她看向朱钧的眼神,越发的温柔,柔声道:“奴,听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