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这些人一直守在那边吧?
想要永绝后患,就必须斩草除根!”
朱远章想了想,也是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反应太大了。
“把所有人召集过来。”朱远章觉得,自己或许对某些人太过仁慈了,以至于这些人无法无天。
“赵大夫,丁子兴是干什么吃的?看来他们二人是不适合镇守扬州了,让他们滚回来述职!”
“童权等人该死,扬州距离京师二百里,居然有千余名装备精良的强匪。
要是哪一天,这些强匪打到京城来了,咱还两眼一抹黑!”
“传咱手谕给老六,让他便宜行事,该杀的杀,该抓的抓,绝对不要手下留情!”
朱远章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安排着事情。
这件事已经触到他的底线了。
今日他们敢袭杀亲王,来日是不是就敢造反?
不,这就是造反!
强匪是如何越过把守冲击盐场的?
又是如何知道朱钧的去向?
这不可能是巧合!
很快,杨先等人急匆匆的来到奉天殿。
得知扬州盐场遭遇一千多强匪冲击,吴王遇险,他脑瓜都是嗡嗡的。
他昨日,好不容易劝返了请辞的官员,又跑去太子那里请罪,才保下这些人。
刚想松口气。
却没想到今日吴王就遇险。
最重要的是,一千多人,被吴王一百多人杀的丢盔卸甲,还抓了二三百人。
简直夭寿了!
他下意识的想,这是不是吴王的苦肉计。
可转念一想,这种大事,怎么可能作假?
赵大夫,丁子兴的请罪书都呈上来。
他内心一阵哀嚎。
该死的朱疯子,只要沾上跟他有关的事,准没好事!
看着上方大发雷霆的皇帝,杨先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里是扬州,是扬州,不是惠州!”朱远章大骂道:“这就是你们说的四海升平,这就是你们说的百姓安居乐业。
在咱的眼皮子底下,一千多强匪冲击盐场。
那可是咱大业的命脉之一。
居然随随便便就被冲击了。
你们是怎么安排人镇守的?
咱的老六第一次去巡查盐场,就遭到了袭击,这是巧合吗?
你们告诉咱,这是不是巧合?
要不是咱老六有本事,今日咱是不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大业开国十一年,地方偶有逆贼作乱。
可从来没有如此恶劣之事。
那可是扬州啊,有知府衙门,有运转司衙门,有拱卫司,三司衙门镇守,居然让强匪在眼皮子底下作乱。
你们亏心不亏心啊。
就不觉得自己的脸臊得慌吗?”
朱远章重重的拍着案牍,“你们都哑巴了,说不出话来了?杨先,你这个右相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