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之前你冯叔叔受伤的伤口太大了,加上天气太热了,人高热导致伤口红肿、灌脓,现在伤口已经有一大片腐烂。
现在继而扩散开来了,大夫说已经不是药物能够止住伤口不继续腐烂了。
说换其他的大夫前来救治你冯叔叔,怕也无力回天了。
今日我去看你冯叔叔的时候,他人如枯槁,面瘦如柴,一副耗尽了精气神的样子,我看着也熬不了几天了。”李知府想到昔日同僚就要逝去,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爹,难道你没有请其他的大夫给冯叔叔瞧一瞧吗?难不成就听现在照顾冯叔叔的大夫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指不定其他的大夫还有什么手段或是祖传秘方什么的,能够救一救冯叔叔的。
比如:黄大夫,她年纪小小,就有如此高明的医术,昨儿的瘟疫,还是黄大夫在极短的时间,找到病因,开了药方救治,这才把这一波传染病给稳住了。
不仅仅难民没有被传染性疾病带去生命,还把损失降到最低。
或许我们可以请来黄大夫给冯叔叔看一看的,指不定她或许有办法救治冯叔叔。
只要现在人只要有一口气,我们就不能够放弃救治冯叔叔的机会。”李戴心中急转,他不知道怎么了,想到了黄紫苏,觉得黄紫苏能够治好他冯叔叔的。
这些日子来,黄紫苏的医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他的认知,原本以为高估了她,没想到还是低估了。
李戴心中有种直觉,或许别的大夫对于冯叔叔大腿上的伤口束手无策了,不代表黄大夫没有能力救治。
或许冯叔叔是生是死的机会,就在黄大夫身上了。
“对,只要人有一口气,我们就不能够放弃救治,我这儿就去请黄大夫给冯知州看病去。”李戴的话给李知府一丝希望,尽人事听天命,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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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父子两人怎么又来了,莫不是难民那儿又出了什么问题不成。”黄紫苏吃完午食,正打算睡一觉,因为昨晚她一夜基本上没睡,只补觉一上午,黄紫苏依旧觉得困,她打算再睡一觉,没想到李家父子两人就找上门来了。
“昨儿辛苦黄大夫了,难民那儿有黄大夫你寻找出病因,又对症开方下药下去,那些难民染上的疟疾都已经控制住了。
症状轻一些的难民都已经好转了起来,我也按照之前黄大夫所说的去管理这群难民了。
把有病和没病的分开,有传染性疾病又单独分开管理。
今日我们父子前来,是想找黄大夫再给一人看看病,劳烦黄大夫了。”李戴见黄紫苏眉宇之间露出疲惫之色,他有些不好意思道。
昨儿人家为了研究难民身上染的传染性疾病,一晚都没睡,刚刚休息一上午,下午就急巴巴的让人去看病,人家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姑娘,李戴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心狠了。
“两位李大人,要是普通的病人,可否让我代替我家苏苏前去?”一旁的黄芩心疼他家苏苏昨儿熬了一晚,现在怕还没缓过劲来,他连忙朝李戴父子两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