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晋阳喊了小荷一声,然后对着李治施了一礼:“晋阳见过皇兄!”
李治点了点头:“听父皇说皇妹已经好了许多。今日特地前来一看,也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皇妹?”
“没有没有!皇兄,如今太子皇兄如何了?”晋阳有些担忧问道。
李治脸色一滞,急忙摇摇头:“父皇不给稚奴过去看。想来这些时日太子皇兄不好过。等过几日父皇应允了,稚奴再过去看看!”
“哦!”晋阳闻言蹙了蹙黛眉,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兴奋说道:“对了皇兄,夫君前几日写了一首诗你听说过没?可厉害了!”
李治顿时看了房俊一眼,笑道:“早就听说了。传的沸沸扬扬,甚是吓人!只不过父皇说最后一句并不是很好!”
“哦?父皇也说了?”晋阳一愣。
李治点了点头:“父皇说,这个房遗爱有才是有才,但是心高气傲,太过狂妄,难成大事!特别是最后一句,明显乃是纨绔子弟,纵情声色,恣意享乐,不可取也!”
晋阳顿时脸色一滞。
李治继续笑道:“只不过稚奴觉得,房常侍此诗确实极佳!”
“父皇怎么能如此说?”晋阳蹙起黛眉。
李治笑着说道:“父皇还说了不少,只不过此时稚奴就不转述了,皇妹若是有空,回去问一问父皇便是!”
晋阳顿时回头看着房俊,一脸担忧,好似遇到了什么灾难一般。
房俊被她这个表情逗乐了,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事。陛下如此评价那也很正常!娘子,我跟晋王聚一聚如何?看来晋王殿下有要事要商谈!”
晋阳看着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皇兄你想跟夫君商谈吧!我带新城去玩!”
“好!”
李治也点了点头,等晋阳与新城离开之后,才回头看了房俊一眼,说道:“皇妹比在宫中开心了许多,气色也好了不少。这段时日,多亏房常侍了!”
“那是我娘子,肯定会好!”房俊说道,看了他一眼:“晋王殿下似乎遇到了一些糟心事!似乎还不能与陛下商谈,也不能跟晋阳说。此事……跟太子殿下有关?”
李治脸色一滞,急忙说道:“房常侍果然厉害!此事多少有些关系。房常侍觉得如今长安如何?”
“风雨欲来!”房俊说道。
李治一愣:“何来风雨?”
房俊笑了,说道:“晋王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李治见他不说,神情顿时变得严肃,想了想,说道:“也不怕跟房常侍讲!前几日,晋王府中溜进去了一个人!”
“哦?”房俊皱了下眉头。
“听父皇说房常侍聪明绝顶,心中自有丘壑,所以稚奴便斗胆过来一探。还望房常侍勿怪!”李治继续开口。
房俊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日前!”李治开口。
“此事……他应该不至于敢如此。这等事情,实在是太过。我觉得晋王殿下不用太过担心!”房俊说道。
“并不是稚奴担心。只不过这等事情,稚奴也不敢忽视!房常侍刚刚说风雨欲来,那便是风雨欲来。今日过来,稚奴主要是想要让房常侍传一句话!”李治说道。
房俊摇摇头:“此话我传不了!我已经几个月未去魏王府。不知道里面已经如何!更何况……我并不看好魏王府!”
“哦?”李治心中一惊。
“此事究竟如何,房俊已经不想参与其中!如今晋阳大病未愈,房俊也抽不出那么多精力来!”房俊解释说道:“晋王殿下倒不必如此忌讳。想来,他应该只不过是过去探一探虚实罢了!这等事情……瞒不过陛下的眼睛!”
“稚奴……实在是不敢惊扰父皇!”李治一脸凝重:“若是他再遣人过来,那么稚奴自己……”
他看起来真的被吓住了。
李泰这个操作……实在是感人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