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吧,是你的话,没事的。”
霜星接过金光,将其放在手心,触感如鳞般,摆动着尾。
“我吗...那其他人呢?”以此金光为源头,扩散而来的微光逐渐覆盖霜星全身,凝聚在脖颈往下滋生在体表的结晶上。
“其他人?”
天朔摊了摊手:“擅自触碰禁忌,死呗。”
见霜星久久没有说话,天朔坐在床边顺带将对方拉下。
“开个玩笑,最多就是被打乱时间,或者是时间留白,不会死的。”
“......这样吗?但我觉得你之前那句话才是真话。”霜星看着金光彻底融入她的手心,再没有了任何动静。
“哈哈...只要你知道,你不会有事就好。”天朔仰躺在床上,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前所未有的轻松,至少将霜星的矿石病恶化给抑制住了。
不过...体质的差距就这么大吗?
天朔回想起塔露拉的身体状况,对方的矿石病感染这六年都没有严重太多,只要定期检查调理几乎不会有什么事。
“那个金光去哪里了?”霜星感觉身体暖暖的,以前的那种浑身被冰凉包裹的麻木感在逐渐消失,从手脚开始直到体表附着源石结晶的地方。
“在你的体内以根源形式调理伤势,一会儿可能会有些困,睡一觉就好了。”
霜星熄了灯火,侧躺而下枕在天朔手臂上:“好...暖和。”
“沉睡来得这么快吗?”
“小天。”霜星的手拽着天朔的衣服,从松到紧。
“我在这里,睡吧,睡醒了会好很多。”天朔握住了拽着自己衣服的手,安慰着这只似乎受了惊吓的白兔子。
“我好困......”沉重的眼皮似乎随时都会遮蔽霜星的目光。
“睡吧。”
“可是...我怕醒来这一切都是梦。”霜星的声音轻如微风掠过耳畔,双眼已成一条缝。
“不是梦,就算是梦,等你醒来,我也会去找到你。”天朔揽着霜星,将对方搂在怀。
“睡吧,你的身体正在重构,需要沉睡,这个过程要不了多久,很快。”
“小天...我好想你。”霜星的声音逐渐低下,最后只是动了动嘴唇,彻底沉睡而去,只留下平稳的呼吸。
天朔突然觉得自己很蠢,觉得自己在那个空间中的四千六百多次自杀都是傻逼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