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挑起法杖龙尾卷起,向着石梯走去。
“......先买酒去。”说着踏进石梯人影消失。
天朔再次坐下,靠在边椅的靠背上,望着那个盛满了烈酒的酒杯。
啪——
响指的声音响彻整个山峰,天朔指尖泛着金光,因令的影响而下降的山峰停止。
“大炎......”
天朔叹了口气,端起烈酒起身,来到悬崖边,烟雾缭绕,除了山峰他根本看不清任何事物。
但至少此梦,令的手段让天朔明白了一些法术的运用规则,倒也不算毫无收获。
“大炎...会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大炎?”
山间回荡着声音,无人回应。
天朔举杯向天,随后闭上眼,不再看这世间,酒杯从他的手中消散,山峰随之崩散。
寒冷席卷而来,天朔明白他已经脱离了那梦境,如今整躺在床上,头部倚靠在霜星大腿上。
冰凉。
天朔感受着触感,后翻了个身将脸朝下。
霜星正在为其梳理着长发。
“呼吸乱了,这么快就醒了,小天。”霜星用冰制的梳子顺着黑色长发。
见天朔没有说话,霜星放下梳子:“醒了还不起来吗?”
“......让我躺会。”
霜星用手轻拍了天朔脸庞:“赖着不走不可行。”
“我只是赖着你,议会谈完了吗?我就听了一半。”突然被拉入梦中这一点着实让天朔有些心惊肉跳。
不过也的确是他有些困乏才会导致入梦。
“嗯,我回来看见你横躺在床上,给你挪了挪位置。”霜星低头看着天朔的脸庞,绷带她已经解下放在了一边。
当初那恐怖的结痂已经不在,如今只剩下了深邃的空洞。
那个金色钟表的眼瞳......
“我身体是凉的,会不舒服的。”平常人若是贴近她,恐怕早就已经被冻得无法行动了。
就算是菲利尔如今也不敢靠近她。
“没事,我喜欢。”天朔说着倒是想起了之前在梦中令说的那些话。
“雪兔,大炎是不是有一个人叫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