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局促于感染者这单一身份的遭遗弃者,我却是乌萨斯一切的见证者。
“我为了拯救你们看不见的广大土地、哭号着的人民而活,你们呢?”
“你们是为眼前蝇头小事抱头痛哭,自封救赎的聋哑盲人。”
“你能想象在这片土地上发生了些什么吗?你不能。”
“你从灵魂上看到的语言、历史和记忆都是自我感动的片段,你看不到命运刻在活人身上的疤痕。”
“......不用再说了,乌萨斯的化身,我的意志不会被这些动摇哪怕一点。”阿丽娜冷冷的盯着不死的黑蛇。
“你想说塔露拉登基为掌控整个维多利亚?不,她会为所有维多利亚的人民伸张,无论是塔拉人,感染者,或是平民亦或是贵族,他们都是维多利亚的人民。”
“阿丽娜,你是否把一切都想得过于简单了?还是你认为她可以操控一切,把所有大公爵治得服服帖帖?然后再来颁布那些与这片大地背驰的律法?”
“我们会辅佐她。”
“以暴制暴?那她倒是把我所教给她的东西运用得活灵活现。”
“我并不关心维多利亚会发生什么,乌萨斯也同样,战争会带来什么?灾厄会带来什么?我都不关心。”
“我要的只是令乌萨斯这片土地自僵持与内耗中解脱。在平衡被打破,总有一方被压倒而另一方会崛起,无论是军政府,还是新皇帝。”
“上一代的乌萨斯皇帝如同是乌萨斯的灵魂再次归来。”
“他不贪图享受,对权力保持渴望却也重视距离,他不是欲望的合格载体,他甚至一点也不暴虐。”
“但他带来战争,因为乌萨斯需要战争,乌萨斯需要它的战争去让它的人民成长。”
“他是优秀的。他足以被称作是乌萨斯应有的皇帝。”
“至于维多利亚,维多利亚与我何干?阿丽娜,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是乌萨斯的化身。”
“在塔露拉登上王座那一刻,她就会明白,差太远了,种下的种子必定发芽。”
阿丽娜看着光荧上的塔露拉与阿米娅共同出招,凝聚出跨越时间长河的青色怒火,与长眠在诸王之息中的意志,形成无数刀光剑影。
共同斩向天灾云随后被天朔汇聚压缩。
“......不死的黑蛇,种子,也是会腐烂的。”阿丽娜说着消失在了封印之地。
“......是吗?”
不死的黑蛇在询问阿丽娜,又或者是在询问自己。ъiqugetv.com
......
“咳咳...终于......”天朔的话语还未说完,天顶炸出一道光波,无声,所有的天灾云在这一刻被震荡。
天顶的震荡将原本还未愈合的空间门炸裂,恐怖的吸力将视线所及的一切事物缓缓拉起。
石块,桌椅,破碎的玻璃,破败的城防炮,尸体......
距离天灾云最近的天朔也不例外,吸力将他拉扯至空中漂浮。
ishar-mla看着飞起的天朔,只是伸出手拽住了对方的手臂。
祂抬起头看向那吞噬着一切的破裂空间门,即便对方在缓缓愈合,或许只需要一会儿便会修复得完好。
“原来是用这种方式来解决的吗?”ishar-mla就这样静静地悬浮在空中,祂与天朔一黑一白的长发被吸力拉扯。
长达整整数十秒的寂静后,终于——
——轰隆!!!!!
炸裂的轰鸣声从天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