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犹豫了,因为他们是感染者,你犹豫了。你觉得这不荣誉?你不热爱谋杀,不执着权利这当然好,但你也许需要有人去做这事。”
“爱国者先生,我并非不敢这么去做,也不自封比别人更道德。”
爱国者拿起插在大地上的长戟“那么我和游击队去,如果你不愿与他们交恶,那么游击队去。”
爱国者注意到了塔露拉的表情变化。
“怎么?你那是什么表情?真认为我像他们说的那样?”爱国者思索了一番“是一个所谓纯粹而崇高的人?”
“这种人早在战争开始前就死了。”
“除了……”爱国者的话语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看着雪怪跑来。
“我们收到了从移动城市里发出的讯息,投给了这个区域里的乌萨斯驻军,把我们的位置暴露给了他们。”
爱国者盯着塔露拉“他们在利用我们去引开乌萨斯军。”
“谁也不想这场战斗发生,您带着他们一同前来很正确。”塔露拉看着盾卫大部队后面被保护的孩子和后勤人员与移动帐篷。
“他们的愚昧会让他们一步步滑向毁灭。”爱国者转身对着游击队施号发令转移。
“爸……”
“你带队,让雪怪小队跟着游击队。”爱国者的大手摸了摸霜星的头“那小子,死不了。”
霜星望向黑灰里,兔子长长的耳朵不在状态的下弯“是。”
“塔露拉,该启程了。”爱国者提醒着蹲在黑灰跟前的少女。
“乌萨斯军也抵挡不住这个黑灰,对吧,爱国者先生。”
爱国者扶起塔露拉“除非另一个内卫,不会有人会想着进去。”
……
白朔躺在花海中伸手遮住天空上的太阳“已经……死了吗?”
“我还没摸过雪兔的兔耳朵呢……塔姐的龙角也没摸过。”
“不对啊,每次进这里我都是昏迷了过去,没死,只是昏迷了过去。”白朔从花海中跳了起来“得想办法出去。”
“每次天上的那个隐隐约约的奇怪尾巴出现花都会朝着一个方向。”这个方向也是白朔一直前行的方向。
“可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尽头,(粗口)”
源石技艺也不能……
源石技艺?
“对啊,怎么给忘了,反正现在死不了,老子往死弄。”
说着白朔展开了空间。
这熟悉的疼痛感,这吟唱,是那个味。
扩大,扩大,继续扩大。
“噗。”喷出一口鲜血,眼睛鼻耳都有些略微渗出鲜血。
下一刻所有鲜血再次钻了回去,那种感觉,白朔觉得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头好痛……可别(粗口)再唱你那我听不懂的语言了。”白朔使劲拍了拍脑子,试图用肉体的疼痛来压过精神上给他带来的折磨。
很可惜,他不会有痛感。
继续扩大,无边无际的花海映入白朔脑子里,越来越远。
“扑通。”
“我……艹……这顶……顶不住。”白朔跪在地上双手疯狂敲打着让他难受的脑子,浑身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