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顾先生,我的那个愿望就是希望和你的婚约取消,我们可以做朋友,但是没有办法做恋人。”白卿卿认真的说,她并不觉得那样残忍,如果不喜欢还是趁早说比较好,也不算耽误了顾北城。
顾北城盯着白卿卿的容貌,他曾经很反感那门婚事,可是在一次又一次和白卿卿的接触中,在后面知道真相的时候,他曾经无比庆幸感激他的父亲为他定下这门婚事。
但有些东西,不是他的就是不是他的,不管他怎么强求都是没用的。
“好的,我懂了,白卿卿你最好真的可以和战墨深走到最后,不然我可是会笑你的。”顾北城话落,一口喝下手中的红酒,朝着外面走去。
这一夜,他感觉他的心碎的四分五裂。
回去的路上,白卿卿开口道:“战先生,刚才顾北城说的那个和我有八分相似的女人,应该是傲安吧?”
战墨深点点头,道:“应该是她。”
“那个傲安到底是什么身份,也太厉害了吧,特木尔想要做她的小弟,堂堂一国议长阁下非要和她成为亲家。”白卿卿感慨的说。
“那是你的妈妈,你问我?”战墨深笑着说道。
“有可能我们只是刚好长得像,反正我可没有她那么厉害,而且说不定我也不是顾先生的未婚妻,那个令牌可能是我随便捡的呢?不过现在那个令牌也只能暂时有我保管了。”白卿卿说着拿出那块令牌,不知道这个令牌里面有什么秘密。
知道事情的起因以后,战墨深知道是他先抢顾北城的未婚妻在先,所以停止对他的攻击,总算是让顾北城暗暗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