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什么好笑的?”白卿卿不解的问,她刚才就是在骂他啊,为什么他还那么高兴?
“因为你喊我战先生了,我最喜欢你喊我战先生,让我觉得你在依赖着我,这个称呼是只有你能叫的。”战墨深眉眼处染着笑意说道。
“无聊。”白卿卿瞥了他一眼,继续道:“我不和慕天养走,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也不要以为我们结婚了你就能怎么样,我想走,一张结婚证根本束缚不住我。”
“只是目前的情况,如果我要在京都住着,那还是这边比较的安全一点,我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三个孩子考虑,我还要治好炫炫的自闭症。”白卿卿碎碎念着说道。
“等不久后的一天,我会让你亲口说出,你不和慕天养走,是因为我,是因为战墨深,是因为你最爱的战先生。”战墨深低低的嗓音在白卿卿的头顶上方响起。
白卿卿的脸不自觉的红了,她嗔道:“自恋!”
然后简单的给战墨深包扎了伤口,她径直的去了实验室。
九号公馆外面,慕天养已经站了很长时间,他的手紧紧握成拳,他把自己搞得无比的狼狈。
眼睛有点咸涩,他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哭出来,他从小是个没人要的孤儿,他一直都想努力抓住点什么,后来他没有抓住岛上的朋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杀,再后来他没有抓住月儿,月儿把他抛下了。
三十岁的人,好像又是变成了一个孤儿了。
“喏。”一张纸巾递过来。
“月儿!”慕天养转身看过去,下一秒心一点一点往下沉,来的人不是她。
“很失望吧,不是你想见的那个人,我也一样,我前几天在监狱,是墨深送我进去的。”司从霜自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