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萍跟着都伯来到一个房间,都伯推开房门,十分恭敬地请段萍进去,段萍走进去一看,一个宽敞的房间,段萍探头看了看里面,布置虽然简单,但是也是挺古色古香的,段萍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这时都伯还跟在段萍身后。
段萍看到都伯还跟着自己,一脸警惕地说道:“诶,你还跟着我干嘛?你不会打算今天晚上跟我住一个房间吧?”
“哦,先生多虑了,我只是有疑惑还想请先生解答一下!”
段萍听到都伯说的这么客气,也不好意思让都伯离开,段萍一脸疲惫但依然堆起笑脸地问道:“您有什么问题呀,我看看能不能替你解答。”
都伯听到段萍的回答,如同得到军令一般,一脸诚恳地笑容,双手抱拳十分恭敬地说道:“请问先生,那么大的钢钉插在县令大人的天灵盖上,为何一丝血迹都没有,还请先生示下。”
段萍听到都伯问这个问题,心想:“考你段爷,幸好你段爷已经参与过古代奇案这种纪录片拍摄,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段萍一脸自信地看着都伯缓缓说道:“这个呀,很简单,这钢钉烧红了插进脑门里,由于钢钉很烫,会让血液瞬间凝固,这个时候就不会发现血迹了呀。”
都伯听到段萍这么说,连忙双膝跪下,十分恭敬地向段萍磕了响头,一脸虔诚地样子说道:“先生真乃神人,居然知道如此离奇的杀人手法,那敢问先生,可知道凶手是谁?”
段萍听到都伯这么一问,一下愣住,心想:“真把老子当神了,这么一个瞬间就能知道凶手是谁,查dna也没有那么快呀!”
段萍想到这故意打了个哈欠,都伯看到段萍打哈欠,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来双手抱拳说道:“在下唐突,打扰先生休息,在下告退,明日我再来请教先生凶手情况。告辞!”
段萍听到都伯这么说,一脸诧异地看着都伯退出房间,并将房门关好,段萍心想:“什么,这明天还要折磨我吗,唉,我的命真苦呀,话说回来我现在到底在哪里呀,还有梅干,他有没有事呀,难道他被传送到其他地方去了,唉,不过梅干那么聪明的人不用担心,哎呀,我真的是困死了。”
段萍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来到床边,段萍纵身往床上一跳,段萍只感觉自己撞到什么硬东西,身上一阵疼痛,段萍伸手往床上敲了敲,传来木头被敲击的声音,段萍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去,这个剧组床都是仿古的呀,这要多大的手笔呀,哎呀早知道是木头我就我不往上跳了,痛死了,不管了,睡觉。”
段萍调整好姿势,转身趴在床上就睡过去了,段萍这几天实在是太疲惫,不一会儿就忘记身上的疼痛熟睡过去,发出均匀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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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萍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给吵醒,段萍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段萍打开房间门,看到都伯已经站在门口,段萍一脸诧异地说道:“这,你怎么一大早就来敲门呀,现在几点了呀?”
段萍打着哈欠问道,都伯看了看天空,段萍跟着都伯望向天空,发现天空除了特别蓝以外也没什么东西,一脸疑惑地看着都伯。
都伯微笑着说道:“哦,现在是卯时一刻!”
“啊,猫屎,什么猫屎,咖啡吗?”
都伯跟段萍两人各自没有听懂对方在说什么,两人的气氛瞬间变得十分尴尬,倒是都伯率先打破僵局,都伯笑了笑推门进入段萍的房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双手递给段萍。
段萍看着这个白色的瓷瓶,一脸疑惑地问道:“这是啥玩意呀?”
都伯一脸恭敬地说道:“之前在下有眼无珠,冒犯先生,这是上好的创伤药,特地拿给先生。”
段萍听到都伯这么说,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几道鞭痕,血已经干了,段萍呆呆地看着都伯,都伯以为段萍还在怪罪自己,连忙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大声说道:“在下冒犯先生是在罪该万死,望先生不计前嫌,找出凶手让县令大人可以瞑目。”
段萍听到都伯这么说,一脸无奈地接过瓷瓶,都伯看到段萍接过自己手中的瓷瓶,露出满意的笑容,段萍打开瓷瓶闻了闻,发现味道刺鼻,晃了晃手中的瓷瓶问道:“这东西这么用呀,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