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成为吕布手下之后的确尽心尽力,但是这高顺跟陈宫两人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吕布还有一帮一直跟随的手下,这帮手下十分记恨陈宫高顺,毕竟这帮人虽然不是谋士,但是也不是笨蛋,这陈宫跟高顺这么热心,完全是危及吕布原有手下的地位。
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年轻将领,这个年轻将领年轻气盛,似乎根本不把陈宫高顺放在眼里。段萍看着这个年轻将领想起刚刚陈宫吼的名字,突然双眼放光,嘴角轻微上扬。
双方争吵不休,吕布只感觉头都大了,吕布难以抉择,这吕布知道这两拨势力一定需要平衡,没有陈宫等人,吕布不可能在兖州立足,但是张辽这帮人从并州开始就跟着吕布,吕布能够在这个乱世下存活,不仅依靠自己的武力,还多亏这帮手下一直忠心耿耿。
吕布眼见两拨人吵得不可开交,这时根本没有主意,因为两帮人都说的有理,正在吕布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众人的争吵。
吕布,段萍以及陈宫等人都看向门外,这时只见一个枯瘦的身影站在门口,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段萍看到这个出现门口的身影更是感到惊讶,这个枯瘦的身影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戏謷。
戏謷之前用计,让曹操差点死在濮阳,年轻将领等人都是佩服有本事的人,这戏謷虽然一副病殃殃的样子,但是年轻将领等人都认为戏謷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毕竟吕布勇武无双于当世,但是智谋方面,光看李傕等人聚众反攻长安,若有一个人可以出谋划策,长安不会惨遭灭顶之灾。
戏謷出现在吕布面前,吕布又惊又喜,连忙起身来到戏謷身旁,一脸激动地说道:“戏先生,你的身体?”
“志才承蒙将军盛意,找来贾先生,为志才祛除顽疾,志才可以如常人一般下地行走,感受风雨日露,实在感激不尽,志才为报答将军恩情,必定竭尽所能,为将军出谋划策。”
戏謷双手抱拳,将腰弯到九十度,十分恭敬的样子,吕布听到戏謷这么说,大喜过望,吕布连忙扶起戏謷一脸兴奋地说道:“哎呀,戏先生言重了,我吕布最爱与聪明之人打交道,戏先生,你有所不知,奉先现在正有一个难题。”
吕布话音未落,戏謷双眼精光闪闪地看着吕布说道:“吕将军可是为了那二十车粮食如何分配而头疼,刚刚志才在外面听了个大概。”
吕布听到戏謷这么说,连忙说道:“先生可有良策?”
戏謷一脸平静缓缓说道:“将军,在下的计策可能没有陈大人想得那么深远,不过将军,难道没听说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吗。如果百姓知道吕将军分给他们十车粮食,而自己又给自己部下留下十车,你认为百姓是对吕将军感恩戴德呢,还是认为你应该把剩下十车都分给他们了?”
吕布听到戏謷这么说,恍然大悟,陈宫看到吕布完全被戏謷说动,大惊失色,正准备劝说,段萍这时也来到吕布身旁说道:“吕将军,戏先生说的有理。在下行商多年,这人都是贪婪的,你给他们的再多,他们不仅不会感恩,反而还要求更多。”
戏謷接着说道:“吕将军,你认为曹操会什么时候攻打濮阳?”
吕布听到戏謷的问题,一时语塞,戏謷又看了看陈宫,陈宫此时脸色煞白,站在原地也说不出话,戏謷面若冰霜地说道:“吕将军,曹操何时攻打濮阳尚不可知,吕将军分十车粮食给百姓,岂不拜拜削弱自己的力量,说这话的人,可谓居心叵测不得不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