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被马超的部下带回营寨,部下嫌阎温走得慢,推了推老者一脸嫌弃地说道:“老东西,走快点。”
老者此时披头散发,浑身都是灰尘,显得异常狼狈,不过老者双眼眼神刚毅,回头瞪了眼马超的部下,马超的部下瞬间被老者眼神吓住,纷纷楞在原地不敢再有举动。
老者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大笑起来,马超部下发现自己被老者吓唬住,面子上挂不住,举手要教训老者,老者一脸怒气地说道:“哼,一帮叛臣贼子,你们也配向老夫动手。不用你们推,老夫不过气力不济,等老夫休息一下,自己会走。这里都是你们的营寨了,怎么,你们难道还怕我朝廷兵马攻进你们营寨杀你们个片甲不留吗?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马超部下听到老者极尽嘲讽的言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其中一人抬脚准备踹老者,这时马超的声音传来:“住手!”
马超部下听到马超的声音连忙退到一旁,马超来到众人面前一脸怒容地看着自己的部下厉声呵斥道:“岂有此理,尔等怎么敢对长者无礼。给我退下!”
马超部下听到马超的命令连连点头,一溜烟地跑得不见踪影,老者看着面前可以当其儿孙的马超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说道:“看来尊驾就是这次西凉动乱的始作俑者,马超马孟起了吧!”
马超听到老者的话语又见老者虽然狼狈但是丝毫没有惧怕的神情,马超知道面前这位老者一定是当地的人物,要是得到这个老者帮忙,攻破冀城指日可待。
马超打定主意露出笑容看着老者说道:“老先生,在下正是马超,敢问先生大名?”
老者听到马超的话语知道马超有意拉拢他,老者缓缓说道:“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夫就是西凉阎温,字伯俭。”
“哦,原来是阎老先生,久仰老先生大名。今日得见真是孟起的荣幸呀。”
阎温听到马超的话语一脸疑惑地看着马超问道:“你听说过老夫?”
马超连连点头,一脸激动地说道:“老先生水性极佳,在西凉那可出了名的。真没想到,先生水性居然如此好,可以从冀城通过水路跑出来,要不是在下留了个心眼,先生现在恐怕已经离开西凉前往长安了吧。”
马超说着将阎温身上的绳索解开,请阎温上座,阎温活动了下手腕,看了眼马超也不反对,径直来到座位上坐下,马超看到阎温的举动,不禁笑了笑。
马超就坐后看着阎温语重心长地说道:“阎老先生,现在我数万大军包围冀城,你看长安那边的曹军可没有踪迹,如今胜败已定,您为了孤城请救兵却被我的部下捉到这儿,如何施展大义呢?”
阎温听到马超的话语,眼珠子快速转动了一下,马超见阎温没有表态,接着说道:“老先生,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先生可以助在下一臂之力,让冀城不再抵抗,这首功我必定算在先生头上,否则,先生后果自负呀。”
马超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阎温微微笑了笑,连忙说道:“马将军,你
看老夫一把年纪,要不是韦康亲自向老夫求助,当时老夫也不能抹了韦康的面子,所以这才勉强答应韦康。马将军,你看老夫这副模样,甚是难堪,老夫怎么说也是一个官员,现在如此狼狈,唉,老夫真是后悔呀。将军放心,老夫一定为将军劝降冀城,让冀城官兵不要再负隅顽抗,免徒生冤魂。”
马超听到阎温的话语,大笑不止,拍着手说道:“好好好,先生果然识大体。先生实在辛苦,我立刻命人安排晚宴,为老先生接风洗尘,让老先生好好休息。”
阎温听到马超的话语,连忙露出笑容点了点头回应马超。新的一天,马超带着阎温来到冀城,阎温与马超并肩而行,守城士兵都认识阎温,立刻将消息报告给韦康和杨阜。
两人得知消息连忙登上城墙看到阎温果然与马超并肩而行,韦康不禁感觉天旋地转,脚步不稳,杨阜连忙扶住韦康。
韦康看着杨阜一脸悲伤地说道:“义山,真,真没想到,伯俭居然投靠了马超,我,我可真是瞎了眼呀!”
韦康说着露出悲伤的表情,杨阜连忙说道:“大人,伯俭先生高风亮节,绝对不会作出投敌的事来,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韦康听到杨阜的劝告,收住悲伤的心情看着城下,此时马超一脸得意地看着阎温说道:“老先生,辛苦你了。”
阎温笑着点了点头,骑马缓缓来到城下大声喊道:“长安大军不出三天就会到来,尔等坚守岗位,不得让贼人前进一步。”
马超听到阎温的话语大感意外,连忙来到阎温身旁一把抓住阎温的衣服,一脸怒气地看着阎温问道:“岂有此理,你个老东西,你在胡说什么,你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