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此时怒火中烧,倒了好几碗水想把心中的怒火剿灭,可是越喝张飞只感觉自己都要喷出火来。
就在张飞气愤的时候,这个时候手下带着一个农夫打扮的人来到张飞面前,手下挤着笑脸看着张飞说道:“将军,好消息,小的找到这附近的土著了。”
张飞听到手下的话语,看着旁边的农夫连忙来到农夫面前双手抱拳十分恭敬地说道:“哎呀,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呀,先生,能找到你可是太好了。”
农夫一脸茫然地看着张飞问道:“那个,张将军,小的只是一个普通农夫,将军为何这么说,真是折煞小人了。”
张飞此时露出笑脸看着农夫缓缓说道:“诶,这位先生你说错了,你现在对本将军那可是有大用处呀。敢问先生是不是久居巴西郡呀?”
农夫听到张飞的话语,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启禀将军,小的从太爷爷那代开始就住在巴西郡,世代都是种种地打打猎赖以生计。”
张飞听到农夫的话语,掰着手指数起来,张飞一脸诧异地看着农夫说道:“哎呀,那的确有很多年了。我听说这张郃要把你们迁走,你怎么没走呀?”
农夫听到张飞的话语,叹了口气说道:“这世道乱糟糟的,能去哪里。再说了,在这里活了大半辈子,习惯了,还好,曹军他们是看我们意愿,我们想走就走不想走留下来也行。”
张飞听到农夫的话语,想了想假装担忧地说道:“哎呀,先生,你怕是把曹军想得太好了。他们是什么人,虎狼之师,会跟你讲道理?等他们把大部分人迁走,你这公然反抗命令的人,曹军还能留你?你想呀,那曹操以前可是干了很多次的事情。”
农夫哪里见过世面,被张飞这么一吓,农夫面无血色,一脸惊恐地看着张飞。
张飞看到农夫被吓住,连忙拍了拍农夫的手安慰着说道:“哎呀,先生,我主刘备就是担心曹操对你们不利,特派本将军率领兵马前来救援你们的。”
农夫听到张飞的话语,激动地连连点头,眼中充满泪水。
张飞看到农夫的模样微微笑了笑缓缓说道:“先生不要害怕,本将军向你保证我们一定会保护你们的。不过现在本将军面前有一个难题,不知道先生能不能帮忙?”
农夫听到张飞的话语,一脸诧异地看着张飞说道:“小,小的只是一个农夫,这行军打仗的事小的一概不懂呀。”
张飞听到农夫的话语连忙摆手说道:“诶,先生,不需要你行军打仗。只是现在张郃那厮率兵马占据宕渠,这宕渠是巴西郡的险要关口,我们大军完全过不去,请问先生,你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有没有其他小道可以绕过宕渠的?”
农夫听到张飞的话语,表情一下变得轻松起来,农夫看着张飞缓缓说道:“这位将军,你算是问对人了,我还真的就知道有一条小路可以绕开宕渠。”
张飞听到农夫的话语双眼放光看着农夫,张飞连忙问道:“先生可否前面
带路,带我去看看这小道呀?”
农夫点了点头,张飞点了一队人马一同跟着农夫去寻找小道,张飞看了看,这小道曲折蜿蜒,有一部分还根本没有路,张飞命令人在十日之内必须把小道变得平坦,便于行军。
这段时间,张郃突然感觉张飞这边安静了许多。
“咦,奇了怪了。”
张郃手下听到张郃的话语,一脸疑惑地看着张郃问道:“将军,有什么奇怪的?”
张郃缓缓说道:“这张飞我也听说过他的名号,此人勇猛异常但是智谋不足,之前还随时在关前叫阵,现在怎么变安静了?”
“会不会是张飞自觉将军不会跟他硬碰硬,他占不到便宜所以也就不出来了。”
张郃听到手下人的话语,想了想缓缓说道:“有这个可能,不过我总觉得这莽夫会一下想通这件事有点奇怪。他要是真能想通的话,他不应该早早撤兵离开吗,还在这里跟我耗着干嘛?”
“将军,这张飞可能担心迅速撤军被刘备麾下的其他人看不起,所以故意装作跟咱们相持一段时间,才慢慢撤退,这样在刘备面前,他张飞也不会丢了面子。”
张郃听到手下的回答缓缓捋了捋胡须,想了想半信半疑地说道:“你小子的分析也有点道理,就是这段时间太安静了,我还有点不习惯,这心总是悬着的。”
话分两头,宕渠气氛诡异,而邺城此时已经是乌云密布,丁仪贿赂了狱卒进入大理寺监狱里见了刘勋。
刘勋看了眼丁仪一脸不屑地说道:“哼,听说曹操麾下有两个独眼龙,看你这身板也不是武将,你是丁仪?”
“呸,刘勋,你口气还挺大的,不过算你聪明,没错,我就是丁仪。你现在身在牢笼中,不谦虚点,还敢直呼魏公名讳,你是当真不想活了呀?”
刘勋听到丁仪的话语猛地起身,来到丁仪面前如同一头被困的豹子想挣脱出去,刘勋看着丁仪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你难道还想从我口中听到好话?我什么事都没犯,曹操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丁仪听到刘勋的话语缓缓走到刘勋面前小声说道:“凭你意图造反这四个字,刘将军,你现在还觉得你冤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