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宇智波斑实践了自己的“诺言”——
下午归族,傍晚庆祝,然后和族人们一起喝了整夜的酒,次日清晨才尽兴散场,晃晃悠悠地往自己院子里走。
一边走一边就摇着有些昏沉的脑袋后悔:下次绝对不了,酒水喝得适量是痛快,喝多了真难受。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宇智波族内的秩序依旧井然,绝没有因为刚打了一场胜仗而放松警惕,随时能够应对可能到来的偷袭。忍界乱相数千年,类似的事情屡见不鲜,宇智波可不会犯这种低等级的错误。
宇智波斑就这样晃晃悠悠地走到卧室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毕竟原计划是好好地熏熏某人,但是……这会儿正是早上,她估计睡得正香。再说了,她本就精力不济,若是突然被吵醒,还不知白天时会有多难受。
他一个大男人,何苦用这种手段欺负一个女人呢……
没什么意义。
想到此,他意兴阑珊地微叹了口气,转过头走到卧室门外的廊柱边,盘腿坐了下去,背靠着木柱,有些出神地注视着院中的景色,顺带认真地想:难道说……我真的做了特别过分的事情?这么多天了,那女人的气完全没消,所以,她是打算怎样,这辈子都不搭理他吗?哼,做梦!
夏末的天气,依旧很炎热。
不过夏日清晨的风,也的确是很凉爽,吹得因为喝了整夜的酒而浑身燥热的男人很舒服,宇智波斑吹着吹着,不自觉地闭上双眸,陷入了半睡半醒的境地。
不知过了多久……
他蓦得抬起手,一把抓住了探向自己的一只手,眼眸同时睁开,堪称锐利地注视着来人。下一秒,这眼神柔和了下来。
宇智波斑仰头看着这几日第一次主动走向自己的妻子,又看了看她手里抓着的薄毯,笑着问:“怎么?担心我感冒?”说话间,他抬起另一只手随意挥了挥,示意院子里的其他闲杂人等出去,别妨碍他们夫妻俩谈话。
暗卫们:==
吃不到八卦了就很忧伤,但是……嗯,还是走吧。
宇智波带子没说话,只是手腕微微用力,挣脱了男人手掌的束缚,微俯下身将那床薄毯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就欲转身离开,却再度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宇智波斑就着这一抓之力微微一扯,将妻子径直拉扯到了自己的腿上,隔着薄毯抱抱好,低头眉眼舒展地问:“怎么不说话?”这个点应该是她沉睡的点,然而她却起了,还较之孩子们更先察觉到他回来的事情,出来给他盖毯子。由此可见,她还是很在意他的。想到此,他心情不禁好了很多分。
宇智波带子低垂下头,抿了下唇,觉得自己果然不该因为他整夜不归而瞎担心,这人分明半点事情没有,而且,浑身上下都是酒臭味,熏死人了!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
宇智波斑却更加用力地一把抱紧人,再次蹙眉说道:“说话!”他都再次主动和她开口了,她还想怎样?他是真的快耐心耗尽了,一把抱住怀中人,低头说道,“行了,瞳,这次算是我错了,行了吧?别再继续了,和好吧。”
再这样下去,没人会开心,也没人能安心。
如此简单的道理,她应该是明白的才对。
宇智波带子低垂的眼眸中浮现出浓郁的愧疚,她想:不……不是你的错,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
然而……
然而,这种话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好说出口的,所以她只能继续挣扎着想起身离开。
男人的耐心却是彻底耗尽了,他带着些许醉意翻转过身体将怀中人一把压在了卧室外的木质长廊上,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沉着脸说道:“说话!”
被迫抬起头看她的宇智波带子依旧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扭过头了,可谓是将“非暴力不合作”阐述到了极致。
这些天原本就很焦躁的宇智波斑这会儿是彻底被气爆了,他心态爆|炸地想:不搭理我是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女人能坚持到几时!
于是……
他选择做了与那天一样的事情——
俯下身就用满是酒味的嘴吻住了妻子的唇,舌头直接抵了进去一顿乱搅,顺带那只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让她完全无法咬紧牙关或者干脆咬人。
另一只手胡乱抚摸过妻子的身体,然后一把扯开了她的腰带。
“唔唔唔——”宇智波带子瞪大双眸,更加用力地挣扎了起来。
宇智波斑满意地看着妻子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其他表情,松开唇低喘着气说道:“说话!你对我说句话,我就不继续了。否则,”他冷笑了声,大手再次做出了与那天一致的动作,“我就默认你很想继续。”啧,反正他想办她很久了,这会儿又满心满腹火气。
随后,他抬起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将她的两只手一起压在她头顶,俯身哼笑着说:“怎么不说话?选啊。”
就看她能犟到什么时候!
“还是说,”宇智波斑手掌微微收缩,挑眉问道,“瞳,你其实欲拒还迎,很是享受?”
宇智波带子终于是绷不住了,她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咬牙说道:“卑鄙!”
说好的冷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