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宇智波斑提着“给‘挨打’小猫的甜枣”回来,理所当然的,看到了一堆西瓜。他略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柱间的谢礼?”
有她那么诡异的运气在,今日柱间在赌坊中想必是难得的扬眉吐气。
“嗯嗯,对哒。”小姑娘暂时没说自己问柱间大哥要了一段瓜苗的事情,打算偷偷摸摸地给自家斑哥一点惊喜。不过,心里的那点小雀跃小激动却让她到底是没能全部瞒住,而是从背后一把搂住坐下来的男人的脖子,凑到他耳边问道,“斑哥,我说啊,如果这世上有其他人拥有木遁,却不是千手家的,你觉得会怎样?”
宇智波斑挑了下眉,反问:“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呢?”
“那千手扉间想必会想方设法让他娶千手家的女人。”
“……那如果是女人呢?”
“柱间不刚好丧偶多年?刚好可以另娶一个。”宇智波斑耸了下肩,“我想他不会拒绝的。”因为这是他身为族长和木叶村长的责任,为村子和千手一族留下另一个木遁使,如若能让这份过于优秀的血继限界于子孙后代中传递下去,就再好不过。
“……”毫无疑问,小姑娘被吓到了——虽、虽然柱间大哥很好,但是她并不想嫁给他啊!他孩子都好大了……她稍微脑补了下和君、繁君以及幸子桑喊她“母亲”,嘶,有、有点刺激过头了!倒也不是说讨厌柱间大哥,就是……哎呀,反正很奇怪就对了,嗯嗯。
“……怎么了?”宇智波斑疑惑地看向好像抖了下的小黑猫,“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不,没什么。”小黑猫摇了摇头。
“你的假设只是假设,”宇智波斑随手拆开手中的甜品盒子,塞了块甜品到身后少女的口中,“木遁这种血继,这么多年来我只见过柱间一个人有,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这压根不是什么千手一族的血继,而是他自己独自开发出的稀有忍术,不可遗传的那种。所以,出现第二个木遁所有者这
种事,应该不可能发生。”
“……也是。”小姑娘一边点头,一边悄悄地藏起了刚才从千手柱间那里得到的那一小节西瓜苗,改、改天再试吧,今天突然就没有兴致了呢。她一边如此想着,一边默默扒拉过来一个西瓜,反手劈开,然后,从一旁空了的西瓜皮中随手拿起刚才千手柱间给她的那只小银勺子,挖了一块给辛辛苦苦跑去给自己买“甜枣”的男人,“斑哥,啊————”
宇智波斑也没在意勺子刚刚被吃过的事实,张开嘴就吃下了那口瓜,然后评价说道:“味道不错。”回想起这段时间的“待遇”,他认真点评曰,“比起少年时,柱间这家伙的确技艺长进了不少。”
“哎?”小姑娘又挖了一口瓜到自己怀中,稍微调整了下坐位,整个地缩到了自家斑哥的怀中,好奇问道,“柱间大哥过去也经常弄水果给你吃吗?”
“过去……偶尔见面时会吧。”宇智波斑露出回忆怀念的表情,低声娓娓说了起来,如以往的很多次一样。只要他想起来了,只要她愿意听,他总归是很愿意说的,将自己过去的一切。
小姑娘也如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一边认真倾听着,一边时不时举起手中的勺子喂人一口。
白天就这样过去。
入夜时分。
宇智波斑照旧被千手柱间给拖去一起搓澡了,前者一边推拒着后者勾肩搭背的亲热劲,一边略有些不满地想——
柱间,如若不是你的赌运传染给了我,我现在应该正在给小猫搓背。
可惜了。
“嗯?”直觉敏锐的千手柱间歪头问道,“斑,你是在心里吐槽我吗?”
宇智波斑沉默了下,口头吐槽说道:“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将直觉用在这种地方。还有,你的运气真是糟透了。”
千手柱间没忍住反驳说道:“但是,恕我直言,除开赌场,其他地方明明是斑你比较倒霉。”
“呵。”宇智波斑表示自己压根不信这鬼话。
“你不信?”千手柱间再次歪头想了下,然后,拖着宇智波斑到
了一颗枝繁叶茂的树下,抬手指着上方说道,“这棵树上超多鸟窝,之前有人路过时经常会中招,所以现在都躲着它走。斑,你觉得我们俩同时站在下面,鸟屎会落在谁的身上。”
宇智波斑冷笑了声:“怎么说也应该是五五分。”
“……你真的这样认为吗?”千手柱间举起刚才顺手摸到的两把伞,递了一把给好友,同时自己也打开了一把举在头顶,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宇智波斑于是也打开伞。
于是乎,两个过于幼稚的大男人就这样在晴朗天气中于树下打伞,面对面耐心站了好一会儿。
片刻后……
宇智波斑黑着脸注视着自己头顶那脏成一片的雨伞以及好友头顶那毫无痕迹的雨伞,心知对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作弊的他不得不接受一个过于残忍的事实,那就是——
他,是真的倒霉。
过于幸运的小猫和过于倒霉的他,今天的事情,也许并不是意外,而是必然。也就是说,如无必要的话,以后和她对赌这件事,可以彻底死心了。想要搓背,还得另寻他路。
“啧。”宇智波斑随手丢开脏兮兮的雨伞,转身离开。
“斑,等等我!”千手柱间连忙也丢开伞追了上去,继续尝试勾肩搭背拖人去洗澡。
鸟儿们:“……”这俩人真的好无聊啊!!!!!
另一边。
正准备也去沐浴顺带洗个头(毕竟明天有祭典嘛~)的小姑娘接待了一个意外访客——
“扉间君?”
她略微讶异地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