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应该从八处调几个搞舆情的专业人士过来,别的不说,最起码手里面能多几个百万粉丝级别的大号了。”
想到那么多流量白白便宜了那些营销号,黄矣就觉着有些浪费。
“指望时政涨粉,你能赚几个钱?关心时政的才多少人?有那时间,你不如去破解几个当红小鲜肉的手机,光卖黑料都够你几辈子花不完了。”
莫南对黄矣的这种丢西瓜捡芝麻行为,表示了充分的鄙视。
“更何况,你还缺钱?”
莫南却并没把黄矣的感慨放在心上,一来自己目前也不缺这个钱,二来,昨晚上八个小时内,自己也只不过是让谢尔顿发布了几条消息而已。
剩下的时间,莫南都在和老黄做一件事情。
洋葱头的服务器加密水平,和世界上众多电子货币交易所的加密水平是一致的。
所以剩下的时间,莫南和老黄都在圈钱。
无数的钱。
一夜之间,无数仪仗着割不尽的韭菜,在贵族礼仪课程上探讨着酒杯的九种握法的时候,凄惨地发现,高台跳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纸币贬值,最多也就是当成废纸。
废纸至少还能擦屁股。
而没有国家这种暴力机关背书的电子货币,一旦爆仓,曾经代表了无数金钱的那些数字,眨眼间就回归了电子的本质,变成了连当电脑屏保都嫌黑的几个字符而已。
“你懂什么,蚊子再小也是肉。”
黄矣笑着跟满仓库追着已经开始褪毛的小黄鸭乱跑的薇宝打了个招呼:“恁死戴安娜的老太太说过,节约便士,英镑自来。咱和你可不一样,还要攒钱娶媳妇的。”
“光一个莱特币都让你赚了好几个亿,你准备娶谁当媳妇要这么多钱?”
莫南跟老黄“打情骂俏”着去了超算中心那边:“再说,昨天咱们那一通操作,今天在网上的名声肯定已经臭了。”
“果然,风头已经变了。”
打开各路社交平台,昨晚上接连数个数字货币交易平台被爆仓的消息已经散播开了。
虽然这则消息掺在无数某国高官引咎辞职和某国名人被捕入狱的消息中,一点都不显眼。
不过谢尔顿还是已经监测到,许多心思活络的人,已经开始推测攻破洋葱头服务器的那个匿名账号,和破解数字货币的黑客是不是同一个人?
网上已经吵作了一团,无数人为了莫南到底是侠盗罗宾汉,还是趁火打劫的多尔衮,已经在精神上与屏幕对面的祖先发生了无数次超友谊接触了。
“局面够乱了吧?”
莫南觉着,应该是时候对nsa的站点动手了。
“再等等,这都是小打小闹,一帮连实名都不敢的键盘侠,成不了大气候。”
黄矣觉着场面还不够乱,反而让莫南要更有耐心一些。
就在莫南琢磨着要不要让谢尔顿攻陷推特的服务器,解封一大波僵尸账号来给自己当水军的时候,帮手来了。
突然间,无数舆论突然整齐划一地开始质疑,灯塔国才是这一系列事件的幕后主使。
中本聪(比特币开发者)是nsa雇员,灯塔国货币超发需要割韭菜,灯塔国要为电子货币市场蒸发的两千亿绿币负责等等似是而非的消息,隐约地把各种舆论开始指向了灯塔国。
毕竟若说黑客,全世界最著名的黑客全在灯塔国和灯塔国控制的北约手里,这是不争的事实。
事实证明,吃瓜是吃瓜,当真威胁到自己的利益的时候,群众还是很乐意证明一下自己的眼睛是雪亮的。
无数反灯塔国的游行示威,开始从加格达奇到赫尔辛基发动了起来。
各地灯塔国大使馆洁白的墙面上,也都开始淋漓起了黑墨水和烂番茄,
“就说么,要说搞这种事情,还得是八处那帮戈贝尔(注)的信徒比较专业。”
黄奕有些嘚瑟地朝莫南抬了抬头:“现在可以动手了。”
【作者题外话】:保罗·约瑟夫·戈培尔(德语:pauljosephgoebbels,生卒:1897年10月29日-1945年5月1日),德国政治家,演说家。纳粹德国时期的国民教育与宣传部部长,擅长讲演,被称为“宣传的天才”、“纳粹喉舌”,被认为是“创造希特勒的人”。
名言:每个人都有无耻的一面,你不必为此感到羞愧。
谎言重复一千遍,也不会成为真理,但谎言如果重复一千遍而又不许别人戳穿,许多人就会把它当成真理。
真理是无关紧要的,完全服从于策略的心理。
报纸是教育人民的工具,必须使其为国家而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