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看过不少丧尸或者末世的电影,都知道,一旦被丧尸咬了,意味着难逃被传染的厄运,不断的扩散。
一想到这里,余火没理由不慌,急忙穿上衣服,正要出门,却发现红拂女突然回来了。
见到红拂女,余火迫不及待的搂着她,吓得红拂女一脸娇羞的挣扎,娇嗔的说道:“别闹,看你猴急的,晚上再说啦,乖啦,我回来拿干爹的病历卡。”
红拂女正欲推开,却被余火厉声喝道:“别动!”
很少见余火这么严肃过,红拂女脸上的潮红顿时烟消云散,战战兢兢的试探性的问道:“怎么啦?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余火脸色铁青的同时,写满了惊恐,这让红拂女心里也多了几分忐忑。
“你脖颈上也有。”
“有什么?你可别吓我。”
余火这才松开红拂女,扯下自己的衣领,露出了整个脖子,那道花纹彻底暴露在红拂女的面前。
“这……这不是干爹脖颈上那道……什么?你的意思,我的脖子上也……”
红拂女慌不择路,放下手提包,径直冲进了卫生间,紧接着只听见卫生间传来惊声尖叫,那叫声难免让人听了心里更加惊慌。
余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自乱了阵脚。
眼下可以肯定一点的是,从方宏兴开始,只要跟他接触过的人,都避免不了被这种大红大紫的花所传染。
此花在花卉市场,除了喜庆以外,没有太多的特殊花语,而在医学领域上,仅仅只是作为一味药引的存在,同样没有太多的特别的地方。
但,眼下,已经证实,此花会传染,而且传染性极强。
既然余火和红拂女的脖颈上,相继出现这种花纹,说明此花的传播途径,极有可能是通过空气,便可以出现无障碍的无序传播和扩张。
至于被这种花传染之后,会出现什么症状和后果,目前还不得而知。
此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出现在人的脖颈之处,那妖艳的血色花纹,多少让人看着有些瘆得慌。
花纹的出现,与缝尸一脉技法类似,都是通过一些花纹表达不同的花语,但却略有些不同。
缝尸一脉的手法,仅仅只是为了掩盖尸体缝针的接驳之处,用一些花语,好让死者家属,不轻易见到尸体缝过的痕迹,从而减轻家属告别遗体的双重打击。
但此花却无需穿针引线,莫名其妙的便出现在了脖颈之处,多少让人有些摸不透。
如果要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这个问题的话,需要具备两个条件,一个是传播源,而另外一个是传播链。
传播源有可能是细菌,也有可能是病毒,而传播链有可能是血液和唾液,也有可能是空气,也就是通过呼吸道传染。
但无论如何,首先要搞清楚传播源来历,才能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而方宏兴,便成了解开谜题的关键。
红拂女哭着鼻子,从卫生间里出来,脸上的妆容都要哭花了,但依旧是掩盖不了她那性感娇柔的美。
都说女人是用来哄的,余火一把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她那硕大的肥臀,压在余火的大腿上,让余火顿时有种触电的感觉。
但此刻余火极力克制心中的欲火,抚慰了一下她的脸蛋,帮她擦拭了一下挂在脸颊的泪珠,安慰的说道:“不就是一束花嘛,干嘛哭的梨花带雨的。”
“我不管,你要帮我弄掉,这么一朵大红花在脖子上,又土又丑,还让不让活了。”
红拂女收了收泪水,撒娇的说道,女人永远都是把美放在第一位,却丝毫不担心这脖颈上的花纹,到底会不会影响健康,以及生死。
余火搂着她,在她脖颈的红花之处,亲吻了一下,说道:“我肯定帮你把这玩意弄掉,但是当务之急,是带你干爹去医院做检查,看他脖子上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红拂女不傻,既然这种花会传染方宏兴是第一个感染着,意味着他脖子上的就是原始株,那么只有通过源头,搞清楚了这东西的来历,才可以对症下药。
“那你跟我一起去。”
红拂女意识到了此花传染的严重性,而余火带给她的安全感,让她心里特别踏实,只要有余火在,她悬在嗓子眼的石头,便可以安然的放下来了。
余火正想摸清楚方宏兴死而复生的真正原因,或许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我是你的司机,自然是要送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