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目对云小鹤的举动表示诧异。
“兄弟,格局小了啊!”
一向放荡不羁的云小鹤突然正经起来。
“知道我这颗东海之珠是如何得来的吗?”
二目摇摇头,端起酒樽就给云小鹤敬上酒:“说说呗。”
“想当年,我不是泡了个富商之女吗,哎,人生若只如初见啊!”
云小鹤抿了几口酒,继续道:“虽然那女子长相却是普通了点,可是性格极其的温柔,甚至在我经历过的女子中能排上前三,更重要的是,她有钱啊!”
“一次我俩幽会,她就将这颗东海明珠送给了我。”
“不过当时,我还以为这是普通的石头呢!”
二目八卦道:“那最后,你们没有在一起?”
“哎,”云小鹤叹了口气,再次抿了一口酒,道:“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面前有一片草原,又怎能为一株芳草而停下脚步,顶多只能算驻足。”
“不太明白。”
二目眼神犀利,继续给云小鹤灌酒。
“哎,人家是有夫之妇啊!我特么能怎么办!”
“性格这么好,还特么是个富婆,这软饭能吃一辈子,简直划算至极!”
“可惜她是有夫之妇啊!”
酒不停的喝,话不停的说。
越说云小鹤就是越苦闷,唯有酒可以解愁,可是越喝酒就越胡言乱语,酒精麻痹了大脑,却麻痹不了本心。
“啊啊啊!”
“富婆,我的富婆啊!”
二目看着痛苦万分的云小鹤,于心不忍,拍了拍云小鹤的肩膀,宽慰道:“那你是怎么发现她是有夫之妇的?”
“我能不知道嘛!我特么是被捉奸在床了!”
“哎。”
二目叹了口气,心中无限感慨。
果真是“情”字最为杀人,二目越发庆幸自己孑然一身。
“那你为什么将这颗承载你宝贵记忆且珍贵无比的东海明珠赠送给韩公子?”
这次的问题云小鹤不再作答,许是醉的不行了,倒在桌子上就呼呼大睡,甚至还发出呼噜的声音。
见此,二目也就不再追问了。
可云小鹤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云小鹤在江湖上称号颇多,其中就有“千杯不醉”的称号。
他这哪里是醉了?
明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总不能说陈拾平日里公正无私,不收礼,这次正好借机会送一下礼物吧?
这样的带有目的性的事情,还是不要拿上台面讲了。
······
“吴才子,献诗一首!”
就在杨师爷开口时,一道粗狂无比,却又豪气冲云霄的声音在大厅外响起。
“本人项梁,献城池一座!”
此语一出,满堂皆惊。
“项···项梁?!”
“不能吧?!”
杨师爷大脑放空,手中的竹简名单掉落在地。
整个大厅寂静无比,鸦雀无声,所以的宾客都将目光投向门外。
此刻,一道伟岸的声音走了过来。
此人面向刚毅,正是赫赫有名的起义军将领之一的项梁。
“你真是项梁?”
以前只是只闻其名,从未见过其人。
如今项梁却如同从天而降一般,降临在了刘府。
“哈哈哈,在下行不更名,做不改姓,如果没有第二个叫项梁的人的话,那便是我了。”
项梁果然真的如同史书上写的那般,豪爽无比,英雄义气。
“原来是项梁叔叔!”
陈拾这才反应过来,将项梁引入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