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你这家伙怎么回事?”
陆翠翠嘴上抱怨,身体却不得不承受这压力山大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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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恶,男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生物?”
陆翠翠出生在贫苦人家,自幼被父母卖给了刘府当成丫鬟。
她还是个女娃,因为出落的极为水灵,所以被选为陆拾柒的贴身丫鬟。
虽然衣食无忧,却是思家心切。
可当陆翠翠回家探亲,迎来的却是一阵冷眼。
尽管陆府给了了陆翠翠的父母一笔费用,可是其父游手好闲,嗜好赌博,那笔钱还没有刚到口袋,就开始浪荡起来。
陆翠翠的生母被活活气死,其父续弦,生一子。
陆翠翠再次看到家徒四壁的旧地,却早就已经是物是人非,唯一能够睹物思人的,也只有那面土墙上的刻痕。
那刻痕是岁月的留痕,陆翠翠五岁之前,每过一年,其母都会细心为其丈量身高。
看着“其乐融融”的新的一家,所谓继母的冷嘲热讽,已经其父眼中的麻木与事不关己,陆翠翠选择沉默,重回陆府,再也没有踏入旧地半步。
后来,缺乏安全感的陆翠翠一心练武,因为陆翠翠意识到,此生能够依靠的别无他人,唯她自己而已。
再后来,其父因为沉迷于赌博,终究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道听途说的消息,陆翠翠对此保持中立。
从此,陆翠翠的心里对男人这种生物多了芥蒂。
她的口头禅是:天下的男人千千万,没有一个好东西!
哪怕这个人是小姐倾慕的男子!也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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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翠翠扛着陈拾,举步维艰,等到了大厅门口,已经是气喘吁吁,漫步阑珊。
鼓鼓的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上的汗珠浸透衣衫。
猛然,陆翠翠只觉得肩上的重量一轻,抬望眼,在陆翠翠的视角里,陈拾竟然一跃而上,腾空而起!
“这是发生什么了?”
陆翠翠小嘴呈现o型,目光呆滞。
“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然可以飞哎!”
陈拾的气血之力猛然爆发,控制不住直接飞天。
月色明朗,草木萋萋。
陈拾身形升高数米,与辉月相交,上演了一副“天狗食月图”!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陈拾急速上升,被高高抛上,望着地上的建筑惊恐地说不出话。
“这力量也太强了吧?”
陈拾急速下降,最终双脚落地,平安无事。
陆翠翠小跑到陈拾面前,锤了他的肩膀两下,好奇道:“你,你这是什么招式?”
陈拾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道:“行啦,你就别管了,对了,这次你三更半夜劫持我,究竟是所谓何事?”
“我劫持你?还不快跟我来?”
陆翠翠身子一扭,转过身,踏上台阶。
陈拾一头雾水。
“赶紧,让老爷久等了可不好!”
“老爷?”
“对啊,就是老爷救的你!”
陆翠翠一回头,对着陈拾笑颜如花。
陈拾忍住“呕吐”的强烈欲望,无奈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