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你倒也不至于。”薄锦砚现在就后悔，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往下跳，他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我原本是想着，你要是再缠着我的话，就……”

“派人打我一顿吗？”顾洛栖顺着他的话往下猜测。

谁知，薄锦砚还是摇摇头。

“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顾洛栖好奇的看着他。

薄锦砚深吸了口气，半晌，才缓缓的说道：“刚好公司打算开拓海外市场，我就想着过去。”

“……”顾洛栖张了下嘴巴，没忍住笑出了声：“你一个大总裁，自己去搞业务，这让人怎么想的？”

况且，就薄锦砚的名声，他要是去国外的话，指不定都不用自己露面的，肯定有大把大把的人，冲跟着薄锦砚的名号主动送上门来的。

但是，毕竟掉价的。

薄锦砚嗯了一声；“当时就想这么干。”

“看来真是被逼的不行了啊。”顾洛栖讪讪的开口。

回想原主做过的那些事，的确很疯狂，换做谁，估计都招架不住的。

薄锦砚吐了口闷气出来。

他看了眼顾洛栖，挣扎了下，说道：“其实也，还好、”

“……”薄锦砚咳了一声，很自然的往下说：“你当时也还好，没那么……可怕、”

“你别勉强了。”顾洛栖知道他是怕自己多想，很坦然的自我吐槽了一下：“当时的确挺疯狂的，那不还小啊。对吧。”

“嗯，还小。”

这个理由实在是别致了。

才十八岁的小姑娘，就敢去招惹他。那些在商场上混迹了几十年的人都未必敢招惹他。

可是，唯独一个顾洛栖，跟不要命似的，一再的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