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国子监就一起被赶出国子监。
大不了回去被老头子狠狠揍一顿屁股,又不是没人护着,有老娘在,老头子最多能打两下。
但凡他能打得下去第三下,杨六能改成跟他娘姓。
钟三也差不多,挨打有老太太护着,谁敢真的被他往死里打?
门开了,两人被搀扶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被煜哥儿叫停:“让他们自己去搜,不然我万一掉了东西,他们也许会诬赖是你们偷了藏在他们身上的。”
场面一下子就尴尬起来。
那两人气红了脸,怒斥道:“蒋煜你过份了!”
“我们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偷你的东西?”
“就是,我看你是心虚,你是不想让我们搜你的房间!”
煜哥儿道:“那倒是没有,你们偷没偷等会我检查检查就好了!”
气得两人跺脚,然而脚崴了,跺脚疼。
两人气哼哼地扶墙进去。
煜哥儿指忍了自己的床和柜子,并且打开了柜子和箱笼的锁再退了出来。
两人仔仔细细地搜索了一遍,还跑去净房搜索了一遍。
什么都没搜到不说,他们还跌倒了好几次。
就……
非常气急败坏地开始动钟三杨六的东西。
煜哥儿拱手对康祭酒道:“祭酒大人,他们告的是我,也是我答应让他们搜,但眼下他们过界了,去动杨学兄和钟学兄的东西!”
“这算是未经他人允许,擅动他人东西!”
煜哥儿说得在理,一位博士连忙呵斥了两人:“住手!”
两人忙道:“诸位博士,祭酒大人,蒋煜这般有恃无恐,必然是将话本藏在杨六钟三这里!”
“对,他们是一个寝室住着的,必是蛇鼠一窝,互相包庇!”
杨六骂道:“你们放屁!”
钟三也跟着骂:“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肩膀上抬着的不是脑袋是腚!”
两人一下子就被骂急眼了:“祭酒大人,您看看他们,这都是说的什么?”
“这是读书人说的话么?”
“简直是污秽至极。”
“简直有辱斯文!”
煜哥儿拱手对康祭酒道:“祭酒大人,学生蒋煜状告此二人诬告,且学生要检查箱笼,看丢东西没有!”
二人:“我们没有诬告!”
“对,你就是有话本,你藏在杨六钟三这里!”
煜哥儿道:“你们告的是我,要求搜我的身,我让你们搜了,要求搜我的铺,我也让你们搜了!”
“但是你们搜不到,这就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杨学兄和钟学兄的错!”
“你们仅凭猜测,并无证据,张口就要搜这个搜那个,这可不是国子监的规矩!”
“祭酒大人,学生认为此风不可长,不然将来谁看谁不顺眼,只要诬告一声儿,便可随便搜身,搜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乘机栽赃陷害!”
“并且,若是搜不到他们就不承担责任,只一句轻飘飘的误会就能轻松脱身,届时国子监必是诬告成风!”
“若真成了那般,国子监会变成什么样儿了?”
“满京城都会看国子监的笑话!”
“蒋煜说得对!”煜哥儿的话音一落,马上有纨绔附和,附和的纨绔那是实打实藏了话本的啊!
“就是,怎么能谁随便张嘴就能搜屋搜身,简直是不成体统!”
“就是官府,也要有实证或是陛下的圣旨,才能去人家里搜查的!”
“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