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芸:“能看出来是什么时候么?”
空了:“二十五到三十左右,功成名就之时。”
孙芸:“可不可以只做记名弟子,也就是说,不让煜哥儿自己知道!”
“或者,过几年您再看看情况,那时候煜哥儿年岁大点儿,跟他讲道理他便应该能理解!”
空了没想到孙芸会在乎孩子自己的感受到如此地步,她是孩子的母亲啊!
换成别的母亲听了这样的话,必然会立刻做出选择,不会去问孩子会怎么想。
梁老先生早就习惯了孙芸的行事作风,所以一点儿都不惊讶。
几个孩子的改变,是他亲自看到的。
这其中就包括霍北言。
别看孙芸平时教导他们的时间少,更多时候是他这个老头子在教导。
但梁老先生不得不承认,他教导的更多是书本上的知识。
而孙芸则更多地教导他们如何自信,如何自立,如何去面对眼前真实的世界。
那会儿唐牛刚来,孙芸给他治伤,也是让孩子们去看过的。
孩子们想听打仗的故事,孙芸从来不拦着,还让唐牛他们按照真实的说。
不要怕吓着孩子,试图粉饰太平。
用她的话说,孩子们就身处这样的世界,若是怕吓着他们而不让他们了解,万一哪天危险来临,而她和蒋绍又恰巧不在他们身边。
他们就该自己学会应变,自己学会躲避危险。
自己学会反抗。
要学会临危不乱。
这是梁老先生最佩服孙芸的地方。
短短的时间内,几个孩子真的是用脱胎换骨来形容也不为过。
“行不行你赶紧说,别墨迹!”梁老先生催促空了。
空了道:“倒不是不行!”
孙芸:“既如此,那就过几年再看吧!”
空了忙道:“不是说记名么,怎么又成了过几年再看啊!”
孙芸耸耸肩:“过几年看看情况,不行再记名!”
不管是佛家还是道家,规矩都挺多的,孙芸不想给孩子加上额外的枷锁。
说完她就笑眯眯地跟两人摆手:“我走了,美酒是好,可不要贪杯啊!”
想了想,她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解酒药,喝完酒吃一粒,能保肝护肝!”
她走之后,空了就看着院儿门的方向感叹:“有她在,孩子们的命格难怪会改变。
这可不是单单是福泽的事儿。”
“那个叫蒋绍的,真的是太有福气了!”
梁老先生看了他一眼,打开酒壶倒了两杯酒,一边儿抿酒,一边儿吃肉脯。
这样的日子,真是美哉,妙哉。
孙芸回到跟孩子们的院儿,把几个孩子召集起来,十分严肃认真地告诉他们:“从明日起,我要给你们增加一门辨识各种毒药毒物,以及辨识对应解药的课程,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必须认真学习!”
“谁不认真,我就打谁的屁股!”
她发话了,孩子们哪儿有不应的?
纷纷点头答应下来。
等孩子们都睡下,孙芸闪进空间,开始做准备工作。
得先备课。
找出常见的几种毒草和解药的图片,然后画下来,写上药性。
第二天等孩子们其他功课任务都完成了,就把小册子给他们,让他们自己背熟。
不懂的意思就问她。
道观这头,孙芸带了空了去找观主,告诉他们,空了会总负责他们的学习事宜,一切学习上的事情,都要听空了的!
老观主:……
莫要作孽!
万万不能作孽!
看他!
眼下竟然要被一个老和尚呼来喝去,而且还是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