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了,孙芸进屋给蒋绍取针,给他穿裤子的时候发现那家伙还立正着呢,一个没忍住手欠薅了一把。
蒋绍闷哼一声。
好容易才褪去的红又迅速爬上了脸。
孙芸笑得不行,蒋绍气闷地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管杀不管埋!
管撩不管灭火!
坏得很!
坏女人将抱上轮椅,这个过程中蒋绍是想报复一下的,她能摸难道他就不敢吗?
他才是男人好不好!
蒋绍的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眼睛却不敢乱瞟,手也不敢乱动。
直到他坐上了轮椅,女人抽身离他而去,他都没能伸出罪恶的爪子。
哼!
不是他不敢!
而是现在天还没黑,他没坏女人那般不要脸!
等晚上!
晚上他再把便宜占回来。
“你来把野兔收拾好,我先把饭闷上。”见蒋绍跟小媳妇似的红着脸出门,孙芸就像没事儿发生一般,还跟从前一样,指挥他干活儿指挥得贼顺溜。
蒋绍默默地接过孙芸递过来的盆儿,出门去溪边儿收拾。
等收拾完了兔子拿回来再用井水冲洗两遍就成了。
两只大肥野兔,孙芸一只腌制了一会儿就扔进烤炉里烤着,另外一只宰成兔丁,混着莴笋和青椒烧,烧微辣的。
经过她的喂养,如今这几个孩子都能吃辣。
做个蒸嫩蛋,再打一个青菜煎蛋汤,晚餐齐活儿!
天擦黑之后,老头儿带着孩子们回来,廊下挂着好几个灯笼,堂屋里更是四角都点了灯,还是比较亮堂的。
姝儿跑去跟孙芸显摆她的画,花里胡哨的,充满童趣。
孙芸表情夸张地夸赞:“哇喔,姝儿画得这么好啊,送给娘好不好?
娘要收藏起来,有空就拿出来看一看!”
被孙芸夸赞的姝儿得意极了,她大方摆手:“那就送给娘吧!”
煜哥儿很羡慕地看着姝儿和孙芸,他手里紧紧捏着自己的画,几次想递出去都忍住了。
孙芸夸完姝儿就问煜哥儿:“煜哥儿画的给娘看看好不好?”
煜哥儿的小脸儿慢慢地红了,他羞涩抿唇,递画的时候还说:“娘,我没画好!”
然而在孙芸看来,煜哥儿画地就很好了,他画得就很写实,快落山的太阳是太阳,草地是草地,山脉是山脉,牛是牛。
不像姝儿给太阳扎两个小辫子,给牛戴两朵花儿,至于山脉和草地,那是什么?
没有画!
“好好看!”孙芸好听的话毫无负担地出口,“煜哥儿可以送给娘么?”
得到了渴望的肯定,煜哥儿的小脸儿更红了,他的眼睛在灯火下闪耀着灼灼的光:“可以送给娘!”
姝儿感觉到了危机,连忙问孙芸:“娘,是我画得好看还是哥哥画得好看?”
孙芸笑道:“姝儿画得美,煜哥儿画得俊,这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反正就姝儿你的画,娘觉得是你这种风格里最好看的。
不过人不能骄傲,等过几天你肯定能画出更好看的!
懂不懂?”
姝儿不懂,但她还是脆生生地道:“懂!”
霍北言盯着小姑娘,心说你又被你亲娘给骗了哟,小傻瓜!
又是吃得肚滚溜圆的一天。
蒋绍还等着睡觉的时候报仇,然而坏女人竟然说太久没陪姝儿睡觉,晚上要陪姝儿!
煜哥儿见蒋绍脸色不好,以为爹没人陪不敢睡,就主动承担起了他这个作为嫡长子的责任。
“爹爹乖,别怕,今晚我陪你睡!”
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