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老看着齐长老、齐长老、严长老、罗长老一起投射过来的目光,心中难免有些心虚,但是嘴上却还强硬说道:“齐长老,你这是可以诬陷。我和这淹城五怪根本就不曾有过联系。”
齐长老哈哈一笑道:“淮城八公山十里亭之事,不知陆长老可有印象?”
对于淮城八公山十里亭未能将齐长老击毙,这是绝对的遗憾,淹城五怪联手出马竟然能够失手,简直就是阴沟里面翻船,这齐长老当真是有神仙保佑。陆长老每次想到这里都有些想不通。
“淮城八公山十里亭之事,因为我那段时间未曾到过淮城,所以还是事后由下属弟子告诉于我,我才知道。”陆长老回答道。
“不知范宾此人陆长老可还记得?”齐长老问道。
“什么范宾,我听都未曾听过。”陆长老回答道。
“那陆长老可曾认识这淮城净衣派的丐头苗林呢?”齐长老追问道。
“这淮城净衣派的丐头苗林我自然认识,那又怎样?”
“就是你陆长老送信于苗林,苗林又安排这三袋弟子范宾化妆受伤前来污衣派,将我诳到这八公山十里亭,而在十里亭处早有淹城五怪埋伏于此。不知陆长老有何解释?”齐长老逼问道。
“胡说八道,什么范宾?什么淹城五怪?我都不知道你齐长老在说什么?”陆长老说道,但已经没有先前的镇静,言语之间略显底气不足。
“邱长老、严长老、罗长老,这范宾就在我的手上,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陆长老,你还有何抵赖,你处处想至我于死地,无非就是想得到帮主之位,然后只手遮天,一来扫清归顺镇北王府的障碍,二来又能将帮主欧阳鼎之死的真正原因给压下去,等到时间稍长也就慢慢被人淡忘,这是一箭双雕的做法。”齐长老说道:“陆长老,你还有何话将?”
邱长老说道:“陆长老,按照齐长老所言,合情合理,很明显陆长老你是和淹城五怪有默契的,要不然,怎么会有你净衣派弟子送信,淹城五怪在十里亭埋伏呢?如果十里亭之事是真,那么可以肯定陆长老与淹城五怪必然有联系,而欧阳帮主又是死于淹城五怪之手,陆长老这又如何解释?”
“哈哈哈,既然你们都已经分析得如此清楚明白,那还要我解释什么?”陆长老说道。
既然事情已经公开,便不需要解释。
陆长老哈哈大笑之后说道:“今日幸亏有齐长老将这些秘密公布于众,我为了遮掩这些秘密,实在是有些难受,现在彻底解脱,好不舒服。”
邱长老气得破口大骂:“陆长老,你也是我丐帮当中元老级的人物,却为何非要下得如此毒手,难道你的良心能过得去吗?”
“谁要欧阳鼎不愿意和镇北王府达成合作协议,根本不为丐帮的前途着想,只顾着自己的那点想法,放着丐帮众多弟子的前途于不顾,这是何等的自私?”陆长老嘶吼着说道。
“你齐长老一直在丐帮沽名钓誉,其实不也是在觊觎帮主之位。”陆长老说道。
“陆长老,因为我知道你一旦继承帮主之位,定会将丐帮引入歧途,难免会给丐帮的众位兄弟带来杀身之祸,所以我才决定竞争这帮主之位。”齐长老回答道。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