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神捕,请恕本王冒昧请你前来。”镇北王朱万钧说道。
“王爷客气了,何谈冒昧,只是不知王爷有何吩咐?”尉迟小令笑着回答。
“本来本王也是不应该请尉迟神捕前来,可是这件事情非尉迟神捕不可。”镇北王朱万钧有些纠结的说道。
“如果王爷信得过我尉迟小令,有事尽管吩咐,不必有所顾虑。”尉迟小令说道。
朱仙儿也在一旁说道:“爹爹既然让我将尉迟神捕请来,就不要再拐弯抹角的,不妨直接说了。”
镇北王朱万钧这才说道:“尉迟神捕,本王此次前往南城陪都准备皇上祭祖事宜,只恐怕要有个三两年不能回京,这期间这镇北王府只有夫人和仙儿,所以本王拜托尉迟神捕代为妥善照顾,不知尉迟神捕可否应允?”
对于镇北王朱万钧的这个安排,尉迟小令想都没想过,但是要说起照顾镇北王夫人荀芸虔和朱仙儿,别说镇北王朱万钧请求,就是镇北王朱万钧不说,自己也不会不做。
因为镇北王夫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朱仙儿又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在镇北王朱万钧离开京都的那一天,镇北王夫人将镇北王爷送出王府的大门,在门口处,镇北王夫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望着镇北王爷朱万钧,眼里的深情早已将该说的话全部表露,镇北王朱万钧也早已明白夫人的心意,情到深处便不需要说话,一个眼神足矣。
镇北王夫人一直看着镇北王朱万钧坐上轿子,等到队伍消失在远方巷子的转角,再也看不见了,这才默默回府,心中惦记着镇北王朱万钧的安危,不过没有想到这次皇上朱九霄能够让镇北王朱万钧前往南城,这已是最大的开心之事,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随着镇北王朱万钧的远去而安放下来。
镇北王夫人本来准备送镇北王朱万钧到郊外的十里长亭,但是镇北王朱万钧担心夫人的身体,坚决不允许,镇北王夫人这才作罢。
皇上朱九霄已经知道镇北王朱万钧今日离开京都,心中好不后悔,但是皇上可是金口玉言,一言九鼎,绝对不能反悔,想着镇北王朱万钧犹如鱼入大海,便是一阵心烦。
尤其是得知镇北王朱万钧如此迅速地就离开京都,似乎一点留念都没有似的,简直就像是逃离一般的速度,这让皇上朱九霄就更加的烦上加烦。
至于阁老殷氏兄弟三人为何上奏这个前往南城的主意,自己似乎有些想不通,以殷氏兄弟在朝中待的这么多年,难道看不出这件事情安排上有一个很大的瑕疵,但是为什么殷氏兄弟还是选择将此方案递呈上来让自己过目,让自己决定。
不仅皇上朱九霄没有想透,就是尉迟小令和柳梦残也是没有想通,先皇都已经将镇北王朱万钧调至京都,现在皇上朱九霄却将镇北王朱万钧外放至南城,这是为何?
当然,这种朝堂之事都是皇上朱九霄和内阁等人商议决定,尉迟小令和柳梦残一般都是不曾介入,这也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