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镇北王朱万钧反而没有刚才那般焦急,于是说道:“仙儿次来是不是想劝为父回心转意?”
“正是,女儿实在是想不通父王为何要如此做法?这样一来,岂不是将镇北王府毁于一旦。”朱仙儿说道。
“这也是为父迫不得已而为之。”镇北王朱万钧说完,长叹一声。
“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朱仙儿说道。
“你认为当今皇上会给为父更好的选择吗?”镇北王朱万钧反问道。
“如果不是父王有另外的想法,以女儿的看法,皇上自然不会对父王如何,毕竟父王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朱仙儿说道。
“哈哈哈。”镇北王朱万钧大笑着说道:“仙儿,你还是太过稚嫩,先皇可还是父王的亲皇兄,可是先皇又对我如何?”
说起这上一辈的事情,朱仙儿还真的不太清楚,因为平日里父王和母亲也没有和自己聊些这方面的话题,朱仙儿自己也对这些事情不太上心,只是模模糊糊知道父王是被先皇从边城调回京都,并且收回了兵权,具体原因是什么?朱仙儿不知道,朱仙儿也不想知道。
现在既然话题已经谈到这里,朱仙儿自然对父王与先皇的事情有些兴趣,因为从父王说出的话里面,朱仙儿似乎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父王可否能够告诉仙儿,您与先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朱仙儿问道。
镇北王朱万钧看了看眼前的朱仙儿,知道今日如果不将事情的缘由说出来,女儿肯定会不能理解自己的做法。
镇北王朱万钧若有所思,停顿了片刻终于说道:“仙儿,你只知道其一,却不知其二,父王之所以走到今日的地步,绝非父王本心所想,实在是情非得已。”
朱仙儿听出父王话中的感慨,心中想到:“难道父王还有难言的苦衷?”只是朱仙儿不好明着说出来,而是主动上前搀扶着镇北王朱万钧坐回太师椅上。自己则在镇北王朱万钧的身旁静静的等待着。
“想当初父王与先皇本就是自家兄弟,感情甚笃,自小就在一起玩耍长大,因为年龄相差不了几岁,两人之间没有什么隔阂,吃喝玩乐、读皇家私塾等等,二人都是在一起的。”镇北王朱万钧说道。
因为是长辈之间的事情,朱仙儿知道得并不多,不过从自己的观察来看,父王应该与先皇有些矛盾才是,要不然先皇也就不会有意对父王进行监控,现在听到父王说与先皇感情非常要好,心里不觉有些奇怪,但是朱仙儿并没有打断镇北王朱万钧的说话。
“随着慢慢的长大,父王和先皇也都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先皇被确立为太子,而父王却只能是做到王爷的地位,这一点父王的确是有些想不通,治理江山社稷,应该是以能者居之,父王自认为能力要超过先皇,如果仅仅凭着年长年幼的排序就这样确立储君,是不是显得太过儿戏,堂堂的天朝有无数的子民,难道就让一位没有能力的君王来统领,这是对江山社稷的不公,是对打下江山的先祖不敬。”镇北王朱万钧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明显的有些激动。
“父王,皇家历来册立储君不都是立长不立幼吗?”朱仙儿说道。
“这个道理父王自然明白,可是在当时的情形之下,父王心里是不服的,或许这和自己的年纪轻轻有关吧。”镇北王朱万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