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令。”那名副使不情愿离开。
古圣超打趣道:“吕二哥真是不解风情,到了县城能喝到花酒,何乐而不为。”
“是啊,还有白花花的银子奉上,哪个不爱呢。走吧,回到京城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不要耽搁了。”
吕守文传令下去,队伍继续前行。
返回路上,果然如吕守文所言,见到县城全部绕行。
一般的市镇和集市,众人所需物资都可以买到,无需打扰城里百姓。
为了出行方便,董娥和完颜曦都买了平常姑娘家的衣裙穿上。
若是穿了北胡衣袍出去,绝对的令人瞩目,反倒不便了。
闲暇时间众人都抓紧练功,董娥进展神速,铁臂神功初成。除了肌肤表面还没有凝聚出铠甲,身上肌肉硬邦邦的,寻常刀剑极难伤到她。
古圣超却是郁闷,他体内经脉不知哪里出了问题,气息总是不畅,五魂阵始终无法施展,更不用说在大漠中突破后学会的御剑术了,再也使不出来。
此时已是深秋,淫雨霏霏,前方道路被毁无法通行,他们人多小一点的市镇无法容下上百人队伍。
无奈之下只得进县城找客栈住下,耐心等待道路能够正常通行。
吕守文传令下去,让大家分散居住不要张扬,免得让县令知道后招待他们,劳民伤财弄巧成拙。
休息了几日,天色终于放晴。
董娥耐不住寂寞,非要领了完颜曦逛街,让她见识一下中原的繁华。
古圣超不放心她们,便跟在后面。
董娥挽了完颜曦的手,姐妹俩倒是开心,有说有笑。
突然,董娥惊喜道:“古大哥,这完颜妹子才几天功夫,手上肌肤就变得润滑,不像刚来时那样的粗糙了。”
她见古圣超不信,牵起完颜曦的手道:“不信你摸,就是光滑了许多。”
“你说是就是吧。”古圣超把脸扭向一边。
街上本来人多,好不容易遇到晴朗天气,更多人出来逛街。
董娥大惊小怪的,许多人惊奇地瞧向他们,让古圣超浑身不自在。
县城共有两条主要街道,店铺和商贾都集中在这里。
给董娥她们买了女孩子喜欢的胭脂,三人慢慢往回走。
路过县衙,见衙门前围了许多人,一个老太太跪在衙门口悲伤哭诉:“我儿子是冤枉的,我儿子是冤枉的,他不可能杀人的。”
“快出去,案子再清楚不过,他已经签字画押,三天后斩首,你个老太太再敢捣乱,连你一起杀了。”衙役推搡着,将老太太架起扔到大街上。
“苍天不长眼,我孩子不可能杀人的,他是冤枉的。”老太太长跪不起。
衙役见围观的人多,拔出腰刀威胁道:“都闪开,有什么好看的,再敢停留,当做同党伺候。”
围观的人害怕,纷纷离去。
古圣超上前搀扶老人:“老人家,有事先回去商量,在这里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们不用管我,我的儿子若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老太太坚决不离开。
衙役见大多数人散去,剩下寥寥数人也掀不起风浪,便不去理会古圣超,都回到县衙里面。
古圣超搀扶起老人,低声道:“我是京城来的官员,或许能帮助到你。”
“真的?”老人不相信。
悄悄亮出自己的牙牌,古圣超安慰老人:“你也知道,在这里是没有人能帮助到你,不如先回家告诉我们详情,也许能还你儿子清白。”
老人见古圣超不像有假,便领了他们回到自己的破败小屋。
经过仔细询问,老人断断续续告诉了整个过程。
老人的儿子名叫阿牛,在当地一家绸缎庄做工,两天前绸缎庄老板娘突然暴毙,有人诬陷是阿牛所为。
阿牛在县衙关了一天,便承认是自己贪图老板娘美色,欲行不轨对方不从,心生歹念杀了她。
可是老人了解孩子为人,坚持认为是有人诬陷,县衙已经结案对老人不管不问,她没有办法才去县衙告状,却告状无门没有人搭理她。
古圣超问清楚绸缎庄位置,立即和董娥、完颜曦前去查看情况。
三人来到那里,院内搭建了灵棚,两个孩子跪在棺木前哭哭啼啼,无尽的哀伤。
回到客栈,古圣超咨询完颜曦,问她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只知道孩子是真哭,可见母亲平日里对他们照顾的无微不至,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晚上,古圣超趁着夜幕再次来到院子,想要一探究竟。
夜风吹着灵幡,有些瘆人,只有孤零零的棺木,并没有人看守。
偷偷来到后院,见一间屋子亮着烛光,古圣超悄悄摸过去,听到屋里一人威胁道:
“人死不能复生,只要你交出‘凤舞求凰剑法’,我保你事业亨通、平安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