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不过是插标卖首之辈,视其如土鸡瓦狗尔!(2 / 2)

闻言,国君立刻拿出了一枚玉简:“可是,除了这些之外,盐城还有大军三万,道士近百,术士上千,方士上万,还有种种诡异的道法……”

见状,伯常在心里直接叹息一声:这位国君喜已经丧失了勇气:“这些根本没必要在乎,也没必要关心,不过是些许蝼蚁而已。”

“只要解决了长空道人,解决了那两支道兵,剩下的又能算的了什么?”

“那姜华就是盐城的破绽所在,此刻姜华就在柳城附近的中军大营内,我只需从天而降,连军队一起覆灭之即可。”

“如果长空道人等人都在,那我就直接杀了他们。如果他们避而不战,那我就当着他们的面杀了姜华。他们能跑,姜华能跑吗?”

“就算姜华跑了,大军能跑吗?就算姜华和军队都跑了,盐城跑得掉吗?”

说到这里,伯常的就轻蔑的道:“终究是小地方,不知道强者到底有多强大。”

这句话不仅嘲讽了盐城嘲讽了姜华,连带着把国君喜也一起给骂了。不过国君喜就跟没听到一样,一脸关心的道:“孤听说一支道兵等同于一位二代卿相,他们有两支道兵,还有一位羽士,暗中说不定还藏了有底牌,这么多强者,伯常伱都不怕吗?”

伯常一口喝完了杯中酒:“不怕,卿相和卿相是不一样的,羽士和羽士也是不一样的。”

见状,国君喜很狗腿也很自觉的给伯常倒满了酒,伯常再次端起酒杯,这才开始慢悠悠的道:“最差的卿相,他们不是依靠个人意志征服体内血脉,所以即使突破,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连掌握自身血脉都做不到,根本谈不上进步,也没法进步,终生的实力都只能停留在这个阶段。”

“所谓的天才道士一对一击杀卿相,杀的就是这种货色。这种货色,本就是卿相之耻,杀了也就杀了。”

“而依靠个人意志突破卿相的,很快就能彻底掌握自身血脉,这些掌握了血脉的,实力比那些卿相之耻要强一些,大多数依靠自己突破的卿相都能达到这个地步,他们能熟练的演化真身,这就够了,有真身就足以让卿相横扫千军,横扫县城,横扫大多数敌人。哪怕他其他的会的不多,但光靠激发血脉演化而出的真身,就配得上卿相之名。”

“在之上就更加困难了,不仅熟练掌握自身血脉,还根据个人所学,根据个人需求,初步开发血脉,让血脉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进化。”

“以眼下的巢国为例,巢国的卿相大多是水属性的血脉,因为水属性在巢国就是更容易突破。但敌人也可以轻易探知这个情报,然后对敌之时就能直接改变大环境,把水变成土,把水变成火,大环境变了,肯定会受影响。”

“如果敌人更加狡猾,提前准备好克制的宝物,那这一战几乎就没有什么悬念了。所以,卿相们会根据自己的需求,根据实际情况来调整血脉进化方向,将水属性血脉开发成水土双属性,有的甚至直接开发出了五行俱全的血脉,这都是不同的开发方向。”

“到了这一步,可称之为老牌卿相。这些老牌卿相,战斗经验丰富,血脉相对完善,不需要动不动就演化真身,无论何种环境,何种地形,都不能对他们形成明显克制,已经没有显著短板了。”

说到这里,伯常的酒杯又被喝空了,这一次国君喜都不等他放下酒杯,就直接拎着酒壶给他倒满了。看着如此识趣儿的国君,伯常顿感一顿舒服,也就继续介绍他在周天子的守藏室之中看到的典籍。

“老牌卿相虽然强大,但说到底也只是在祖宗传下来的血脉之中打转,并没有推陈出新,也没有血脉更进一步,自身化身血脉源头的希望。”

“咱们的血脉,既是机缘也是累赘。没有这一身血脉,咱们不可能年纪轻轻成就卿相,但咱们成就卿相的过程太过容易,很多地方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种时候,忽然让咱们自己独自开创一种新的血脉,大多数都做不到,做不到才是正常的。”

“但极少数天才,他们能摆脱原有血脉的束缚,他们有志于成为新的血脉源头,自开一脉,称尊做祖!”

“所以,他们在把自身血脉开发到极致之后,就开始用自己的意志来改变甚至是开创新的血脉。”

“第一步就是用自己的意志来真正的炼化体内的血脉,这一步,需要时刻和祖先留在血脉深处的意志对抗。”

国君喜连连摇头:“这也太难了,卿相本来就需要和血脉中的散乱意志对抗,如今更是要直面祖先留下的意志,这不是找死吗?”

伯常点了点头:“确实是找死,但也是称尊做祖的必然之路。”、

“否则,始祖现身之后,一个念头你的身体就成了始祖的。虽说咱们的血脉确实源自始祖,虽说始祖已经死了,但天才们可受不了。”

“更何况,彻底炼化始祖的意志,本就是一个大机缘!”

“每炼化一道始祖遗留在血脉深处的意志,就能获取部分传承,同时对于体内血脉的控制,也能更上一层。”

“当某个人彻底炼化全部始祖的意志,就能获得始祖的全部传承,同时对于血脉的控制,也能真正的达到始祖当年突破前的层次。”、

“这便是极少数天才才能达到的地步,到了这一步,已经算是走在了突破的路上。只有有了自己的道,才能用个人的道对抗衡、磨灭始祖的道,最终始祖的道彻底消亡,自己的道也趋于大成,到了这一步,才真的算是有了突破的资格!”

说到这里,伯常也流露出了羡慕的神情:“我今年二十五岁,也只是停留在老牌卿相的地步,自身血脉已经被我开发到了尽善尽美的地步,但对于前路到底该如何走,始终处于困惑状态。”

“我在国都的时候,尝试突破过两次,但都失败了,每一次我都被血脉中蕴含的祖先意志给击垮。天子说我还太年轻,没有找到自己的道路,所以就让我四处长长见识,最后我就来到了这里。”

“那长空道人就算真的突破了,也就才处于刚突破的状态,何德何能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我还学习了诸多过去诸侯们才能学习的大神通,区区一个刚突破的羽士,不过是插标卖首之辈,我视其如土鸡瓦狗尔!”

昨天值班,一直到夜里十一点。一个字多没码,今天早上爬起来码字,这个五一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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