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好好休息吧。”
虞延把内殿让给了赵高,无论什么理由,苏河都必须为他犯下的罪孽付出代价。
“不是,你把人拖走啊!”
等赵高从沉思中回神,虞延已经没了影,看着地上直挺挺的内侍,赵高一脸黑线。
得,这是要跟他同屋睡了。
夜间气候虽然比白天低,但也冻不死人,看了两眼,赵高果断不管。
扯过被子,赵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上都上了榻,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这被褥,明儿女帝肯定是全套换了。
闭上眼,假寐了大概十分钟,赵高翻起了身,他使劲在被子上嗅了嗅,龙涎香里有另一股香气。
没猜错的话,是女子的体香。
赵高眨了眨眼,思绪不自觉被带到了那天……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喘息声,热烈近乎霸道,滑腻的肌肤,胜过世间一切绸缎……
赵高揉了把脸,制止自己再往下想。
太羞耻了,他明明应该强烈谴责女帝违背童男意愿的,但一想起那晚,赵高心思就飘了,甚至有点流连。
睡觉睡觉,赵高强制性的抛开杂念,美色都是浮云,浮云……
“一只羊,两只羊……”
鼻尖萦绕的女儿体香,让赵高数起了羊。
“永寿宫近日可有异动?”假山旁,虞延淡淡出声。
赵虎盯着右边的小径,回话道:“只太后闹腾的厉害。”
“有查到胡虏人踪迹?”
“除了内宫我们不便进出,其余地方,已翻查了几次,但并没找到胡虏人。”赵虎抱拳,让虞延处罚。
虞延捏了捏眉心,眼里是深重的疲惫。
“皇上,那些预备逃出丰城的官员,可要将他们拦下?”
“不必,想走的就让他走吧。”
“苏河盯的太紧,你们无从动弹。”说到这,虞延一脸郁气,“大乱将至,丰城的粮仓又维持不了多久,该把裕县粮仓搬运过来。”
“臣愿意冒险一试。”赵虎请缨。
虞延瞧了瞧他,“你的目标太大,即便出了丰城,也跑不了多远,反而让苏河起疑。”
“这个人,不能是翎卫。”
虞延眸色深深,“最好是外逃的官员。”
沉思后,虞延无奈一叹,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苏河眼皮底下,要能联系到外廷,也不会走破釜沉舟的一步。
“再看看吧。”虞延挥手,示意赵虎退下。
“皇上,赵高是如何定义?”离开前,赵虎问道。
就现在的形势看,此人已经和苏河越走越近,完全没了保护的必要,让人宰了就宰了。
“他有大用,务必护卫住他。”
“是。”赵虎没再多问,沿着小径离开。
以后绝对不能睡女帝的床,这是赵高醒来的首要想法,一晚上,他做了三个梦,个个都很香艳,屋里要有人,他指不定就死翘翘了!
春天,果然是万物发情的季节。
感慨了一句,赵高扶着床榻起来,拿东西罩住内侍的头,就把身上的衣物换了。
“摄政王,皇上昨晚试图自缢,被翎卫拦了下来。”见苏河起了,亲卫到他跟前禀道。
苏河眉头一蹙,近几日,逼的是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