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梁大哥,真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我会跟你们联系,绝不和你们讲客气!”纪桃桃笑着将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收了起来。
叩叩叩——
办公室大门突然被敲响。
“进来!”
梁书榕起身站了起来。
数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梁少,我们来接傅爷了!”
“他人就在里面,你们搬运他的时候小心点,他的脑部刚做完手术,如今还经不起颠簸。”梁书榕不放心的叮嘱道。
为首的男人听到这话神情一滞。
他紧绷着脸难以置信道:“傅爷……做手术呢?”
“这事说来话长,等回了京都检查完,让他自己跟你们说。”
“那我们现在走?”
为首的男人扫了眼梁书榕身边站着的纪桃桃,心道:这小闺女长得倒是挺漂亮的,只是不知道她跟梁少是什么关系,让梁少在说这些事的时候都不避开她,难道这是梁少喜欢的人?
梁书榕和纪桃桃都有发现男人打量的目光,但两人谁都没有多做解释。
纪桃桃一路跟着他们。
直到他们将傅渊森安全搬运到车上才同梁书榕挥手告别,并目送着他们的离开。
傅渊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刚想起身就被梁书榕按住了肩膀。
“你才刚做完手术,暂时还不易起身!”
“手术?”
傅渊森一愣。
隐约间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起。
梁书榕顿了下,“陈家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提起陈家,傅渊森陡然想起纪桃桃。
“桃桃呢?”
“我们现在在回京都的飞机上,还有半个小时左右抵达京都,你在陈家昏迷以后……是她送我们离开的,她让你安心养病……那老头脾气确实很怪,一般人还真耐不活他,所以这事你准备怎么解决?”梁书榕将他昏迷期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傅渊森说了一遍。
“这么说陈家人只知道桃桃带我去看了老中医,并不知道你们让她师父给我治病这事?”
“我敢跟他们说吗?”梁书榕没好气瞪他。
“你知道我那两天是怎么度过的吗?我都做好给你赔命的准备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们家那小丫头一样心大?要不是你之前跟我说过一些她的事,我都不敢拿你的命跟她赌?现在看来她确实不简单。”
“不是她不简单,是你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说完,傅渊森忍不住叹了口气。
“难道之前我总觉得有人在我耳边骂骂咧咧个没完。”
“我让她受委屈了!”
闻言,梁书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她哪里受委屈了?我承认她师父的嘴很碎,可耐不住她师父医术好呀,你知道这是多少医学生做梦都想拥有的机缘吗?你知道她师父说的是什么吗?他说他想让你们家那小丫头继承他的衣钵,衣钵,衣钵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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